经过一番折腾后,萧若雨小心翼翼地给姐夫敷好药,然后又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,让他能好好休息。
袁玉璋在药物的作用下沉沉入睡,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。
而另一边,韦庄则代替袁玉璋向朝廷请了假,说明他身体不适需要休养。
那些眼巴巴盼望着俸禄的官员们对此颇为不满,他们原本期待着今天能听到袁玉璋从长公主那里搞来了多少财富,以便了解搞钱的进展情况。
然而,当得知袁玉璋没来上朝时,议事房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,众人都失去了处理朝政事务的兴致。主持会议的王铎也觉得无趣,于是提前结束了会议。
有十几位官员以替安定郡王出谋划策的名义,前来求见。但刘志远却以殿下外出搞钱为由推脱,不让他们进入。
这些官员异常坚决,甚至试图强行闯入,刘志远无奈之下,只好给护卫们使眼色,自己则后退几步。
只见护卫们迅速站成一排,拿出步枪,将枪栓猛地拉起,刺刀向前,齐声大喊:“退!”声音震耳欲聋,气势汹汹,吓得那几个官员连连后退。
这才吓得几人如丧家之犬般夺路而逃。几名暗卫在后紧紧跟随,小心翼翼地打探着这些人的去向。
只见他们慌不择路地来到太史局,向田令孜报告。那袁玉璋门户紧闭,不见任何人,仿佛在刻意回避什么。若真是心中无愧,又怎会如此心虚?
那景教的主教满脸愤恨,情绪激动地向田令孜要求,必须立刻去查验袁玉璋的伤情。
他振振有词地说道:“昨天夜里这怪风哪里都不刮,偏偏冲着太史局来,又是抢我们的钱,又是杀我们的人。此仇不报天理难容!”
田令孜面色阴沉,恶狠狠地瞪着他,语气冰冷地说:“要不是被盗,我还不知道你这么能藏金子啊?上次杀王仙芝的事,我就知道花不了那么多钱,原来都是你们这些坏种中饱私囊了!”
那主教一听慌忙下跪,道:“公公,上次只是剩了些散碎金子,这半年来,孝敬给公公的钱都是各地教徒奉献所得,我等确实没有跟公公玩心眼儿。”
田令孜冷哼一声,道:“你们也少威胁我,以为我收了你们的钱就不敢怎么着你了?”
主教道:“不不不,公公身份尊贵,不敢得罪。只是那袁玉璋盗宝伤人,着实可恨。公公一定不能放过他!”
田令孜道:“这还用你说!今天我就带人过去,好好搜查一番。”
暗卫们躲在林子里,听得真切,急忙回了府中禀报。
刘志远忙闯进袁玉璋的卧室,只见那萧若雨坐在床边,拉着袁玉璋的手,暧昧的看着袁玉璋。
尴尬地后退几步,咳嗽一声:“若雨姑娘,这有要事禀报主公,得赶紧把他弄醒了。”
萧若雨一阵慌乱过后,镇定下来,一脸埋怨地看了看刘志远。道:“昨晚的镇定效果应该快要失效了,你取来凉水激一下就醒了。”
刘志远吩咐丫鬟们打水去。用碗盛了,走到窗前,却下不了手。不好意思地看向萧若雨。
萧若雨上前接过那碗,鄙视地对刘志远说道:“有急事就泼上去嘛,姐夫又不是不通情理。胆子真小!”
她端起那碗凉水喝了一大口,然后鼓起腮帮对着袁玉璋的脸用力一喷。
袁玉璋受到刺激,发出一声闷哼,但还是处于迷糊状态,只是下意识地用手抹了一下脸,顺便翻了个身。
然而,这一翻身却让他不小心压到了受伤的胳膊,包扎的伤口被身体压住,顿时疼得他几乎要跳起来。
萧若雨见状,慌忙上前,一把抓住袁玉璋的胳膊,仔细检查着伤口。幸运的是,伤口并没有再次流血。
经过一番折腾,袁玉璋终于清醒过来。他接过刘志远递来的毛巾,擦了擦脸,有些茫然地问道:“又出什么事了?”
刘志远道:“主公,那田令孜快要来咱府上了,暗卫们探得的消息,好像就是要看看你胳膊上的伤。”
袁玉璋道:“我这王府,他想进就进吗?你们手里的家伙事都是摆设吗?私闯民宅,就是毙了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。”
刘志远道:“只是那田令孜去了大明宫,若是有了陛下旨意,我们就不好阻拦了。”
袁玉璋道:“行了,我知道了,他们要来就让他来好了!”
商议完毕,还没到中午,那田令孜便带了几名宫中御医前来,说是奉陛下旨意,来给驸马检查身体,原本这也是大婚之前的必要程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