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玉璋得知这个消息之后,心中不禁大喜过望,立刻在郡王府中召集众人,脸上满是笑容地向大家宣布,从此以后内院之事都交由张岩来处置。
众人听到这个决定,纷纷向张岩投去羡慕的目光,而张岩则挺直了腰杆,以当家主母的身份开始对内院进行重新改造。
由于向来知道萧若雪姐妹与袁玉璋之间深厚的感情,所以张岩并没有对她们的房间进行改造,而是在每一个环节都与若雨进行商议,无论是从情理还是实际操作上,都做到了无懈可击,赢得了众人的一致好评。
此外,世子袁昭也请来了长公主傅作为他名义上的师傅,等到他长大后便可以跟随师傅学习。同时,奶妈的数量、奴仆的人数以及伴读的数量都增加了一倍。
看到这些变化,袁玉璋不禁感叹道:“有个能够主事的当家娘子真是让人省心啊!”只有这样,他才能够抽出时间和精力去应对田令孜等人,继续与他们周旋。
话说这一天,明德门无缘无故地坍塌了,这个消息被上报到了朝廷。
本来按照正常的流程,应该是由负责维护和看管城门的守城官来承担责任,但令人意外的是,卢携却将这件事情拿到了议事房中讨论。
卢携面色凝重地说道:“此事看似微不足道,但实际上却关系重大。
明德门乃是象征着天子的德行之门,一旦坍塌,那些文人墨客必定会借机议论纷纷,指责陛下德行有亏。因此,朝廷必须谨慎处理,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袁玉璋听后,不禁嗤之以鼻,轻蔑地回应道:“如此说来,岂不是无稽之谈!不过是一座城门罢了,户部只需拨付一些经费,重新修建即可。何必如此牵强附会,让陛下陷入困境呢?”
卢携闻言,眉头紧皱,反驳道:“右相此言差矣。据史书记载,许昌城南门曾无故自行崩塌,曹丕对此感到恶心,不久后便驾崩于嘉福殿。
如今上天发出预警,我们若不采取消灾降福的措施,恐怕祸事即将降临,到那时,即使是您也难以承担这样的责任。”
袁玉璋摇了摇头,顿感无语至极。无奈古代偏偏喜欢这套,想到办场法事也花不了几个钱,还能安定民心,也就准了。
“既然卢相担忧过甚,那就请些得道高僧,在长安办一场水陆大会好了。”
卢携道:“光请些僧人怕是不够。”
袁玉璋道:“这什么意思?屁大点事,还要搞多大阵仗?我大唐花钱的地方多了,都用在这上面,有多少家底都不够你们败的。”
卢携笑了笑道:“右相误会了,坊间传言,这城门倒塌,原因就是前几日杀的人太多,百姓都怕是鬼魂作恶,即使如此,那不如多请些人来,三教九流,凡是有驱邪避害的本事不妨都让他们来。”
袁玉璋恍然大悟,原来根子在这儿啊,难怪这卢携一直揪着此事不放,不就是想让自己承担恶名嘛。
“本相早就听说长安近些日子无缘无故多了许多教派人士,天天装神弄鬼,诱骗百姓钱财,如今朝廷再允许这些人祈福,不就变相地承认了他们吗?
此建议不允!最多可以再请来些道士。那些杂七杂八的教官府不许支持。”
卢携还想再说,被袁玉璋瞪了一眼,便不再言语。
不曾想那王铎倒是针锋相对,站出来道:“右相,最近有一首童谣广为流传,朝廷若不加以重视,恐怕会大乱。”
袁玉璋不耐烦道:“这议事堂是没有事情做了吗?天天都是些虚头巴脑的传言童谣,帝国的最高层每日都要浪费这么多时间吗?”
王铎提高嗓门道:“右相,这童谣非比寻常,还与你有关,还是听一下的为好。日后若是陛下问起,也好有个应对。”
袁玉璋道:“行,你说吧。”
王铎摇头晃脑地念了起来:“
帝非帝、王非王、红巾女子戴头冠;
青山转,转山青,贩盐货郎霸淮南。”
袁玉璋一听红巾,心中暗道这踏马谁编的,还弄到老子头上了。
故作疑问道:“王相才高八斗,不妨解释一番吧。”
王铎当仁不让,道:“这贩盐货郎好解释,自然是指山东黄巢,本就是盐商嘛,霸淮南就是自建年号王霸,又在淮南作乱。也对应的上。
这红巾女子戴头冠,更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老夫就不再解释了。”
袁玉璋道:“你别不解释啊?本相水平低,就是看不懂这意思,王相难不成要将所有戴红巾的女子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