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人,她径直盘腿坐在树底下靠着大树,手里把玩着那柄短剑。
临河透过窗户望见她缩在院内那颗大树底下,眼神晦涩不明的盯着刀鞘,只能微微感受到她的低情绪。
不开心了?
“进来侧榻休息。”
云麟转着手里的刀一顿,掉在腿上。
不行不行不行。
不能去。
我自己这个变态,我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啊。
明天一早醒来又亵渎主子,暗一知道了会脑梗+心梗+呼吸骤停的。
“主子,我在外面守着你吧,若我吵你,我再待远点?”
“进来侧榻,别让我说第三次。”
云麟蔫蔫的缓缓走入,这是主人命令的,可不怪我的。
靠着睡一晚确实……挺累的。
坐在侧榻上,怯懦懦的说了句,“主子,你若担心我耍流氓,就把我捆起来。”
临河:……姑且不谈你所谓的耍流氓,你一个暗卫给主子守夜,要求主子把自己捆起来?!
云麟乖巧的脱了鞋子,盘腿靠着墙,一只手架在窗沿上支着头,一只手抚摸着刀鞘的纹路,看着外面的星空。
什么时候可以回家……虽然现代也是一个人,但好过无聊的古代……
临河没有说话,转身换了里衣上了床榻。
没过多久,侧榻传来平稳的睡息。
临河:……我就知道!
起身站在侧榻边,看着她支着头睡着,叹了口气,终是看不下去这个难受的姿势。
修长的手指轻轻穿过她手腕和脖颈的空隙,缓缓托起她的头,刚挪动她一点。
她自然而然的翻身滚入临河的怀里,手搂住他的腰,然后用脸蹭了蹭他的里衣,红唇微抿。
临河觉得自己的心跳动很快,自己这是怎么了?
看着她熟睡后不见了方才的忧郁,甚至因为怀抱了自己而舒服的放松。
乖巧伶俐的一只小猫儿。
临河原本只是想扶她躺下,但她环抱着不松。
喉结上下微动,轻叹一口气,终是抱起她一同上了主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