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泪再次呈串的掉了下来,强撑了那么久的郁结,终是在暗一灼灼的眼神中崩溃。
她蜷在暗一怀里,紧紧抓住他胸口的衣衫,哇哇的哭了起来。
暗一停下了脚步,空出一只手拍了拍暗六的背。
“不哭,有我在。”
“暗七.......她中毒了......没有解药......”
暗一平静的心并无波澜,他拍了拍暗六的背,继续奔向暗卫所。
“没事的,暗六。”
“暗......小七也会没事的。”
一夜的汹涌随着朝阳升起而消散,明显突兀的便是二皇子府和四皇子府都被铁骑侍卫包围了。
所有人都已然知道昨夜的那场风雨,只待天子决断。
临河在侧殿门口站着,看见一身血腥未来得及更换衣服的暗五和暗二,听他们回禀了府外被监押的情况,神色淡淡对着。
“回去休息吧,这几日会很安全,大家都好生休息。你们轮替主殿侧殿值守。”
那两个血腥气息的黑影霎时闪没了影,临河这才进入主寝床边,轻轻坐在床榻边,默默的盯着云麟沉睡。
云麟身上已经被府医清理包扎成一个布人,但仅两个时辰,血又渗透。
回想起自己被强留在宫那一刻起,一切仿佛按照某个人预想好的发生着,临河心中一阵寒意。
他看着云麟脸颊处的鞭伤,很浅已经结痂,府医说不碍事。
他伸出手指轻轻抚着这条伤痕,真真实实的凸起的伤痕反馈给了他不是虚幻的触感。
临河长抒了一口气,这么久压在心中的那份担忧暂时可以放下了。
云麟意识朦原本未苏醒,脖颈上丝丝的疼痛触感让她身为暗卫的下意识想起身,随之而来全身的痛激醒了她。
她深皱的眉费力的睁开眼睛,入目就是熟悉的窗幔,窗幔顶上还有可隐约看见红绳捆绑着自己那抵押的押据。
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