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疑惑自己的话。
“暗七是巫蛊国细作,三皇子派回来的,这你应该知道的。”
“暗七同时也是巫蛊国献祭品,巫麟。巫姓是国姓,你应该能猜到巫麟不是简单的祭品。”
“但不是我不想坦白这一切,是我刚来的时候真的是失忆不记得了,而且现在也没有完全恢复她的记忆。”
“在二皇子地牢里,我回忆起了她与三皇子的关系,他原本想安排巫麟入宫做炎皇身边的人,原本是祭司派来刺杀炎皇的。但三皇子并不知道巫蛊国的计划。”
“但我依旧不记得三皇子是如何把她从献祭仪典中带出来。”
临河一言未发,神色越发深沉,听着云麟淡然的语气在讲诉仿佛不是自己的故事。
最初发现她的时候,那幼小瘦弱的身躯像翅膀破碎的蝴蝶,她挣扎不开,飞不起来。
“三皇子原本还想救一下再将巫麟丢在坟塚装死,是她自己没有生机放弃了,她那时只想死前再救赎一个生命。”
云麟的语气愈发的伤感,然后指了指自己。
“但,是你和暗一提前一步把她捡回府,随后送入暗卫营,在这之后的事情,你也都知道了。”
“所以她活着只是为了三皇子、暗一和你。“
“毒是巫蛊国献祭时必服的,三皇子并不知晓,我记忆中他这些年并未联系,唯一的那次就是宫宴,他的命令是不许救你,但宫宴的毒不是他下的。“
临河望着眼前的那个双手备着剑望了望天空的眼神,愈发的黯淡,一直沉默的临河突然快走了几步,走到云麟面前,将她抱在怀里。
云麟全身都已经被冻的冰凉,还带着溢出来的血腥气。
“疼疼疼,你轻一点搂我。”
临河轻笑了一声,然后头抵着云麟的额头温柔的回应。
“我是认真的。我知晓你的身份。”
临河自始至终有怀疑暗七的身份,她被捡到,没有源头的强大的内力和武功,身上那明显不是劫匪和战乱导致的伤,甚至她自己都不曾发现的背后那莫名的纹身。
但暗七实在太忠心了,她那毫不珍惜拿命相搏的态势,让临河怀疑到她是被迫。
云麟依恋了一瞬,然后带着哀伤轻轻将临河推开。
“不是的,临河,你不知道。那个忠心与你、次次以命相救的暗七已经死了。陪伴你时间最久的巫麟成为你的暗七,她最后一刻的性命都是给了你。”
“但那不是我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