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麟索性也没有挣扎,懒懒散散的一个舒服的姿势,任由临河将她放在床榻上。
云麟躺下后,身上的亵裤和束胸布都湿的难受,在团着的丝毯里咕扭咕扭脱了下来,踢到脚边。
临河一个转身去拿药酒,就发现这个小人把裹了个严严实实。
“松开!”
“不松!放下药酒,立地成佛!”
“沾水不上药,你想发热吗?”
“伤口用酒精,你想我痛死吗?我可是全身的伤口啊。”
临河将药酒放下,开始解云麟团着的毯子。
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,你还知道你是全身的伤口啊,那还想洗?
又不是第一次,虽然每次都嚎叫的仿佛真要出什么事情。
似乎是发现解不大开,临河眉角弯起,伸手开始从锁骨开始沿着侧腰向下摸。
俯身另一只手禁锢住云麟的下巴,在耳边轻轻吹了口气。
“你可是我见过女人里长的最美的了,风花雪月就是形容你的。是不是,妹妹?”
随后开始不断侵略的索取红唇的吻,随着他温热的手透过松动的缝隙真正触摸到自己冰凉的腰部的肌肤。
“……”
狗子这么记仇的吗?
大意了,玩脱了。
最近仗着自己受伤,云麟各种肆意撩拨,临河都一副隐忍温柔的模样。
殊不知,这个人从来都不是善茬,他可是个披着羊皮的狼。
但自己也不是第一次与狗子接触,虽然第一次是在穿越过来的混沌意识中被强迫,第二三四五六……次是睡梦中强迫他。
但如此意识清醒的还是第一次。
她有些紧张,随着他指腹轻触落在身内的试探。
她有些恍惚,这个人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霸道侵占,他依旧深情的吻着。
触动着空气中愈发浓烈的缱绻旖旎。
摇曳
小船在温柔的水中飘啊飘啊晃啊晃啊,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。
葳蕤潋滟。
……
最后,她还是忍不住失了声。
“临河……你真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