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,以此表达他对我的关怀备至。”
骆怡闻言,面上闪过一抹不悦。
她冷哼道:“哼,区区小事,何足挂齿。”
骆菡突然话锋一转,指着骆怡发间的金色凤钗,故作惊叹道。
“姐姐这凤钗真是光彩夺目,令人羡慕不已!”
骆怡轻抚凤钗,脸颊微红,羞涩道。
“此乃王爷所赠,说是他母妃生前特意为未来的儿媳准备的。”
骆菡连忙附和:“真是令人羡慕的幸福啊。”
随后,骆怡将话题转向闫洛悠。
“我听说睿王的母妃已离世多年,不知她老人家是否留下了什么珍贵的家族遗物给王妃?”
闫洛悠冷眼相对,语气中满是不屑:“睿王府珍宝无数,哪里会稀罕那些陈年古董。”
“再看看你头上的凤钗,款式陈旧,色泽黯淡,真是让人不敢恭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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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,闫洛悠还故意摇了摇头,脸上满是对其品味的质疑。
“岁月沉淀的痕迹显而易见,此物件仿佛承载着过往的辉煌。”
“依我之见,暂且将之珍藏,待您步入成熟韵味的三四十载,再行佩戴,方显相得益彰。”
“过早展示,恐有违青春本色。”
骆怡闻言,一时语塞,心中涌起不悦。
她毅然将凤钗收起,暗自嘀咕:“自己果真如此显老吗?”
“太子妃殿下!”闫洛悠巧笑倩兮,转向邓慧湉提议道。
“听闻太子府内藏品丰富,不知可否有幸一睹风采?”
面对宾客的盛情邀请,邓慧湉自然不便推辞,温婉回应道。
“自然可以,就让我引领各位一探究竟。”
“且此行正顺路至膳房,我们便边吃边赏,如何?”
一行人随即踏入所谓的藏品房,实则为一处闲置的旧客厅,经巧妙布置,化作藏珍之所。
邓慧湉轻轻推开房门,介绍道。
“此地鲜有人迹,藏品虽不丰,却皆是古玩字画、精美陶瓷,每一件都承载着独特的故事。 ”
“屋内博古架上,玉器、陶瓷、鎏金饰品错落有致,散发着古朴而典雅的气息。”
闫洛悠的目光瞬间被这些珍宝所吸引,眼中闪烁着发现宝藏般的光芒。
对她而言,这些不仅是艺术品,更是价值的象征。
她细细品鉴,每一样都爱不释手,心中暗自盘算其价值连城。
而骆怡与骆菡则显得颇为不屑,不时以轻蔑的眼神和言语嘲笑闫洛悠的贪婪。
暗讽其如同初入都城的乡野之人,对世间珍宝大感新奇。
面对二人的奚落,闫洛悠选择一笑置之。
她的注意力已被这些古董深深吸引,无暇他顾。
她转而向邓慧湉提议:“太子妃姐姐,这些玉器陶瓷若继续尘封于此,未免暴殄天物。”
“何不将其置于更显眼之处,供人观赏,方显其真正价值?”
邓慧湉闻言,细察之下,果然发现架上器物覆着一层薄灰。
遂笑道:“确是疏忽,许是久未有人问津,下人未曾细致打扫。”
“洛怡妹妹言之有理,珍宝唯有被世人所赏,方能彰显其不朽魅力。”
言语间,两人对古物的热爱与尊重溢于言表,共谋如何让这些沉睡的历史宝藏重焕新生。
在宽敞而略显拥挤的客厅里,各式珍玩错落有致地摆放着。
它们仿佛是时间的见证者,因无处安置而汇聚于此,长久以来未曾迎接阳光的抚慰,散发着淡淡的尘封气息。
闫洛悠见状,不禁好奇地询问道:“太子殿下对此等俗物竟无半分挂念?”
言语间,带着一丝探寻。
“殿下之心,广阔无垠,岂会拘泥于这些琐物之上?”
“若非无处妥置,加之无暇顾及,它们又怎会静默地积尘。”
“终究不过是些无处安放的物件,暂存于此,以待时机。”
回应之中,透露出一种超脱物外的淡然。
提及太子府,那里犹如艺术与历史的交汇点。
每年流转着无数古玩字画,每一件皆是世间罕见之珍。
然而,在这浩瀚的文化海洋中,能真正触动太子心弦的,却寥寥无几,显得尤为珍贵。
闻言,闫洛悠眼眸一亮,嘴角勾起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