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伴随着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,汤博淳的脸上却浮现出病态的快意。
在他看来,这些工匠的固执与忠诚不过是愚不可及。
唯有让他们亲身体验到真正的痛苦,方能学会屈服。
时间再次流转至行刑的时刻,汤博淳踏着稳健的步伐,蓝色锦衣随风轻扬。
他悠然自得地踱至石窟入口,目光中透露出几分不耐与轻蔑。
“你们这群冥顽不灵之徒!”
“若早知时务,归顺于我,何至于受此苦楚?”
他的声音在空旷的石窟内回荡,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。
然而,一名皮肤黝黑、眼神坚定的铸剑师却毫不畏惧地回击道。
“呸!”
“你这种趁火打劫的小人,也配执掌铸剑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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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言一出,汤博淳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怒火中烧。
他颤抖着手指向那名铸剑师,声音低沉而危险。
“给我拿下,带到外面去!”
两名侍卫闻声而动,迅速将铸剑师架起,拖出石窟。
汤博淳紧随其后,一记狠辣的踹击直击铸剑师的心口。
将其踹得飞出数米,重重摔在地上,鲜血伴随着痛苦的喘息喷涌而出。
然而,这并未让汤博淳感到满足。
他冷漠地命令道:“将他吊起来。”
“用盐水浸过的鞭子,给我狠狠地抽!”
话语间,一股不寒而栗的寒意弥漫在整个石窟之中。
在这片幽暗的石室内,汤博淳公子以一种近乎挑衅的姿态站立。
他的嘴角,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。
他的声音回荡在每一个角落,仿佛要将空气都凝固。
“今日,我倒要亲自验证——”
“这位铸剑大师的脊梁,是否真如传说中的那般坚硬不可摧!”
他的话语中,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权威。
他手指轻弹,直指那些被囚禁在阴影下的无辜者。
“诸位,请睁大双眼,仔细观摩——”
“若有半点异心,这便是你们的未来图景!”
铸剑场内,气氛凝重至极。
中央的木桩上,那位铸剑大师被无情地悬吊,宛如一尊不屈的雕塑。
汤博淳缓缓步入,手中紧握一条在盐水中反复浸透的鞭子。
那鞭子仿佛承载着无尽的仇恨与愤怒,每一次挥动都仿佛能撕裂空气。
他目光如炬,直视着铸剑师,冷笑道。
“就让本公子瞧瞧,你的嚣张还能维持多久!”
随着一声清脆的“啪”,鞭子如毒蛇般窜出。
瞬间撕裂了铸剑师身上的衣物,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红色烙印。
疼痛如潮水般涌来,但铸剑师只是紧咬牙关,不发一语。
那份坚韧,如同他无数次锤炼的钢铁,无坚不摧。
“继续!用你的叫嚣来回应我啊!”
汤博淳怒不可遏,每一鞭都比前一鞭更加凶猛。
仿佛他要将所有的愤怒,都倾泻在这具不屈的躯体上。
鞭子落下,皮开肉绽,红血印交织成一幅悲壮的画卷。
即便是盐水与鞭伤交织的剧痛,也未能动摇铸剑师分毫。
汗水与血水交织,模糊了铸剑师的视线。
但他眼中的光芒,却愈发坚定。
他抬起头,直视汤博淳的怒火,嘴角竟浮现出一抹嘲讽的微笑。
仿佛在说:“你的手段,不过如此。”
随后,一口唾沫夹杂着不屑,狠狠地吐向了汤博淳。
这突如其来的侮辱,让汤博淳的怒火达到了顶点。
他疯狂地挥动鞭子,直到铸剑师的身影被鲜血覆盖,几乎无法辨认。
然而,即便是在这无尽的痛苦中,铸剑师也未曾屈服。
他的坚强,成为了石室中每一个人心中的灯塔。
当铸剑师终于因剧痛而昏迷,汤博淳仍不罢休。
一盆冷水猛然浇下,将他从黑暗的边缘拉了回来。
铸剑师猛地睁开眼,那双眼睛中闪烁的,不是恐惧——
而是更加炽烈的怒火与不屈。
汤博淳见状,反而大笑起来,那笑声中既有疯狂也有无奈。
“好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,本公子今日算是见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