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堂屋,和他们的口粮一起锁进了那箱子里,免得有老鼠偷溜进去。
薛芙看着顾崇上了锁,她过去:“要是...要是我明年调回去,那些粮你们要记得吃。”
她能get到他和周建国说把粮分开装的意思。但也怕这人傻的一根筋,她走了也不动她的粮食。
“嗯,好。”顾崇垂眼,又重新抬起来看她,问起她二十五号离开的问题。
“行李收拾好了吗?要我帮忙吗?”
他黑眸盯着她,略显的濡湿莹亮,仿佛她还没收拾好,他下一秒就会说那我去帮你收拾。
薛芙点了点头:“差不多了。”
不过她想起来自己床上那还没有完成的‘东西’,突然多了点迫切来。
薛芙下意识搓了搓手。
他眼尖:“手怎么了?”
手立马被他抓住抬起来放在眼底下仔细看着。
她的手指细白,她瘦,手上也没有什么肉,手背一层薄薄的皮,白皙的皮肤底下能看见她青绿色的血管脉络。
他摸了摸她手心,又将她手指摊开,去瞧她的指腹,没破皮,干干净净。
“没什么啦。”薛芙有些心虚,因此眼神变得有点飘忽不自然,她下意识想合拢手心,“就是有点痒痒,没事啦。”
她手指又不自觉捻了捻。
这几天织东西织的,形成肌肉记忆了。
顾崇看得清她的表情,意识到她不想说。
他将心头浮起来的问题压下去:“好。”
然后又补充一句:“你的手有点冷,你在椅子上坐一会儿, 我弄个炭盆过来。”
说完,他又变成勤劳的小蜜蜂,给她去弄烤火的炭盆了。
薛芙坐椅子上,又小小感动一次,一阵心热。
呜呜,他真好啊。
晚上在知青点,薛芙的东西差不多都收拾好了。
刘玲和郑佩佩也差不多,她们也跟薛芙一样,没收拾太多的行李,除了刘玲要额外带一包回家的特产,她们三个都轻装上阵。
她们都准备二十五号放假那天立马就走,隔壁男知青还有人二十四号晚上连夜启程赶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