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应当共同面对面前的难题,而不是落井下石,故意前来嘲讽羞辱。”
“……”
左斯芸一愣,半天未说话,忽然道。
“是是是,你最是清高!这么能说会道,难怪老太太能被你哄的一愣一愣的!”
李安棋看着左斯芸:“若嫂嫂也明些事理,也不会惹得姨娘和妹妹们心中生厌。”
“哼!”
左斯芸不屑哼了一声,随后勾起一边嘴角,讥讽道。
“她们从来恨的不是我,而是后院掌权之人!谁掌权她们就恨谁,你信不信?”
李安棋看向窗外,表情有些许淡漠。
“掌理内院是大事,自然不能事事如所有人的心愿,这一点,安棋已经做好了觉悟。”
左斯芸起身,眼神轻蔑地上下打量她一眼,咬着牙道。
“行,那就让我瞧瞧,你有多大本事!”
两天后。
李安棋来到李淼的书房。
一进门,只见书房的四壁,包括地上,都是李淼近来新写的宣纸书法。
也不知他在书房待了多少日了,胡子又长长不少,面容显得沧桑憔悴。
“安棋给父亲请安。”
“哦,是安棋啊。”李淼翻弄着桌上的字画,似乎很忙的样子。
“安棋有些话想跟父亲说。”
“你说。”李淼忙中抽空道。
李安棋抬眼看李淼。
“府中库银,就剩八千多两了,按照如今的开销,最多只能用三个月。这件事,安棋觉得有必要同父亲讲,毕竟父亲是靖国府的一家之主。”
李淼动作一顿,似乎并没有很意外。
“唉……”
他长长舒出一口气,放下手中的忙碌,瘫坐在椅子上。
“这件事,安修昨日已经告诉为父了。”李淼表情忧愁呆愣。
想必是李安修从左斯芸那里得知的。
李安棋顿了顿,从袖中拿出一叠纸,呈到李淼面前。
“这是安棋为了节省开支,想出的一些法子,父亲您看看。”
李淼打开纸张,原本迷蒙的眼睛逐渐变得有神。
最后,他颤抖着嘴唇道:“事到如今,也只能按照你说的办了。”
“除此之外,安棋还有三件事想要征求父亲同意。”
李淼目光炯炯地看向她:“你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