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药瓶,正是柳心泄送给卫缺的,连忙拿起来看了看。“这又是哪来的?”
卫缺突然想到这瓶药是星序派掌门窦载送给柳心泄的,这人也姓窦,会不会跟冻月山庄有什么关系?
“这是一位朋友送给我的,前辈是星序派的人?”卫缺问。
“早就不是了,冻月山庄那个鬼地方又远又冷,不是人待的地方。”
这时另一边的贺菁已经被两人的说话声弄醒,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“卫哥哥发生什么事了。”
“这是窦前辈。”卫缺连忙上前拉住贺菁。
“呀,好可爱的一个女娃娃,是你女儿吧。”窦文用惊讶的说道。
“不是不是,她是我师傅的女儿。”卫缺连忙摆手。
这时的贺菁已经总角之年,尚未垂髫,看起来像是卫缺的女儿一般。
窦文用哈哈大笑,蹲下身摸了摸贺菁的头。
“小妹妹要不要拜师呀?”
“我才不要,我又不认识你,我要跟着我卫哥哥。”说着双手紧抱住卫缺的双腿。
窦文用哈哈大笑,无可奈何。
“你们好好休息,我就不打扰了,告辞。”窦文用说完翻出窗户跃下山崖。
翌日,卞煦命人打探了钧城附近的情况,告诉卫缺一个令他难过的消息。
他的未婚妻城南油坊的徐家小姐已经另嫁他人,他的父亲卫铜在家中突然消失不见,目前抒浪台正在全力抓捕。
卫缺还来不及伤心,看守弟子就过来报告有人在山门口叫骂。
卞煦卫缺一行人来到门楼上,只听见下面有人大喊。
“叫你们掌门出来问话。”
门外的人似乎等的不耐烦了,用力用手拍门,一边拍一边喊:“赶紧开门,让你们掌门把人交出来,再不开门,我们可要硬闯了。”
卫缺心想,抒浪台的暗桩遍布各地,自是像剑阙这样的大门大派安放有眼线并不稀奇,无论自己逃到哪里,都会被掌握到行踪,若想躲到暗处不被发现是难上加难。只要他们能够放过贺菁,只要他们还没有加害自己的父亲,便是要自己死也能接受,当下便想开口应答。
话还没说出口,只听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:“吵死了吵死了,还让不让人休息。”
“阁下是谁,莫非想插手此事?”敲门的人问道。
“我就是一爱喝酒的老头,你们有好酒吗,有酒我就让你们进去,哈哈。”
卫缺向下偷偷一瞅,正是昨晚那个白发老者窦文用。
这时人群中出来一个人,拱手问道:“敢问前辈大名,可否见过卫缺?”
“我不是说了吗?我就是一爱喝酒的老头,没什么大名,你说的那个重犯叫什么?卫缺?没听说过,这剑阙派里面就几个呆呆木木的弟子连个像样的人都没有,哪有你们找的什么朝廷重犯?”窦文用摆了摆手,一脸嫌弃的样子。
“那还请前辈让路,容我们去一探便知。”赵骥说道。
“那你们奢给我些好酒我就让开。”窦文用不为所动。
“大人,莫要跟他废话,看枪。”后面一个拿枪的人已经不耐烦,话音刚落已经一枪刺过来。
窦文用并未躲闪,眼看就要刺到自己的面门,不慌不忙的抬起右手竟然抓住了枪身,枪势凶猛,被逼得后退两部,身后两尺开外就是门楼,再无可退,窦文用双脚抵住楼墙,在墙壁上倒行了两步,整个身体倒立起来。
啪!墙壁上顿时被这一枪戳了一个大窟窿,眼看这一枪没有打中,那人抽出枪矛,继续向上,一只脚撑墙壁向上蹬,一只脚撑着地面,借着这股力气,整个身体竟然如窜天猴一般飞了出去,在空中刷了一道枪花方才落地,还没顾得上收枪站立,却又被窦文用抓在手里,两人一争一夺,谁也没有占的上风,如此打了十来回合,窦文用东接西挡应对自如,而耍枪之人已渐渐汗流浃背。
只见赵骥对着身边人说:“此人始终并未还手,只怕严方夏敌他不过,你们可曾见过?”
“轻功倒是不错,可是未有耳闻。”身边的人说道。“还让在下来试试他。”
说毕,已经飞身一拳向窦文用打过去,大喊道:“严兄弟让开。”
窦文用刚躲过试才几枪,被突如其来的一拳打了个措手不急,只能抬起脚硬接着一拳,但还是被远远的击至身后几仗远。用拳之人并未就此收手,而是借势继续冲过去,拳风中贯着强大的内力,窦文用看清此人来势,方才已经用脚接过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