拳,心中已有把握,用掌心一接,虽然还是被打退两步,却已经将拳风化解,两人拳掌相抵,互相比拼内力,未分胜负。
严方夏拿着枪看了一会儿,心中暗道此时就是一个出枪的好时机,话不多说,一枪扔过去,不偏不倚朝着窦文用刺去。
卫缺躲在门楼上面,被这一枪惊了神,无论如何窦前辈非中这一枪不可,心中暗道可惜,闭眼不忍再看。
窦文用也被这突然过来的一枪给震惊到了,若是卸去掌力躲这一枪,自己非中内伤不可,若是不躲,就要被戳一个大窟窿,究竟如何已不能再犹豫,左掌使力,即使再没有多少内力分给左掌,也要打过去,当啷一声,枪被打落在了地上,但是掌心再也支撑不住这一拳,被击中左肩,窦文用手捂着肩膀,揉了揉,不但疼痛难忍而且似乎也有些内伤,心中还是不由得侥幸,这力道十足的一拳并未造成更严重的后果。
“好大的力气。”窦文用未漏怯色,而是面带笑容的说道。卫缺也是暗暗惊叹,适才那一掌打落飞枪实在精彩。
“前辈不但轻功卓越,内功也相当厉害,这功法江湖上未有传闻,不知是出自何门何派?在下苗通,敢问前辈高姓大名。”苗通面容看起来凶悍,但是态度还算友好。
“福门夜叉苗通?你们是抒浪台的高手。”窦文用并未直接回答他。
“正是在下。”
苗通话音还未落,又传来一个声音:“请阁下领教领教我三肖掌的厉害。”随声而至,一掌已经打了过来,想趁此良机继续施压。
窦文用踟蹰着后退躲闪不及,全力相接,顿时全场被这两股瞬间相接的内力相撞,像是被一阵风清扫而过,眼看窦文用已经要支撑不住,一股内力从天而将化解了两人的掌力。
卫缺一看,一个身着黑色大氅,黑发披肩的人来到门楼前,正是剑阙掌门卞煦。
“什么人竟敢在剑阙门前撒野?”声音浑厚而响量,不似一个壮年男子一般的声音,却显得更加成熟。
“原来是卞掌门,在下赵骥,奉命捉拿朝廷要犯卫缺,听说卫缺如今逃到了贵派内。”赵骥依然是彬彬有礼。
“怎么,苗通和屠允都过来要人了?”卞煦问道,这三肖掌屠允,福门夜叉苗通他也是都认得的。
“呵呵,相国有命,要全力捉拿此人归案,免得遗祸江湖继续祸害百姓。”赵骥说着已让身边人递了一张纸过去。
“这是抒浪台捉拿卫缺的文书,相国亲笔,还请掌门交出此人。”
“哼,冯祯的命令算什么,我剑阙就要听吗?”
“冯大人的命令就是皇帝的诏令,抒浪台的事现在由冯大人一人做主。”苗通说道。
赵骥赶紧示意让他闭嘴,这句话有篡逆之嫌,怎能随口乱说。
“抒浪台现在确实由冯相暂时接管,而这其中也是得到太上皇的授命,如今圣上还年幼尚不可调理抒浪台之事,不过缉拿卫缺确实也是经过圣上的恩准。”赵骥赶紧替他解释道。
“李俗呢?”卞煦问。
“这也是李尚书和冯相共同的意思。”赵骥说。
卞煦朗声的说:“你们抒浪台是什么东西,我又有何惧,不管卫缺是不是朝廷的重犯,现在他与我剑阙派有莫大关系,这是我们剑阙派的事,怎能将他轻易交予他人,废话少说,若想带走他,得先过一过我这一关,如果随随便便放一个人给你们,今后如何在武林中立足。”
赵骥一惊,卞煦是铁了心要和抒浪台作对,但卞煦是江湖一流高手,冯祯派过来的苗通和屠允两人不知是不是此人对手,一边想一边看向二人。
苗通、屠允自是很忌惮卞煦的名声,此番受冯祯之命前来捉拿要犯,当然不能空手而归,否则无法交差,已下定决心即使抓不了卫缺,也要搅得剑阙派鸡犬不宁。
“那就请卞掌门领教领教我的掌法。”屠允说道。
“苗通屠允,别啰嗦,要上一起上,你们二人一起来吧。”卞煦说。
屠允心中暗喜,若是有帮手,谁输谁赢还真不一定呢。
“那就请卞掌门接招。”苗通不由分说挥拳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