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与此同时,唐林却焦急不安,他在营地内来回踱步,一次又一次地叹息着,仿佛他的心情被一团乌云笼罩,找不到出口。他的眉头紧锁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和不安。这几天的等待让他心神疲惫,仿佛漫长的时光把他困在了无尽的黑暗之中。他希望能够早日离开这个地方。
刀江菱见唐林一脸忧心忡忡的表情,温柔地问道:“老唐,你为何一直如此郁郁寡欢?要不要陪我喝两口,舒缓一下心情?”
唐林轻轻抚摸着嘴唇上的胡须,苦笑着说道:“何时方能回到京城呢?你看这乌云密布的天空,雨水即将倾盆而下。”
“你是为了你大哥交代的任务而烦恼吗?”刀江菱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心思,将酒壶稳稳地握在手中,轻轻旋转着,“我已经向连铁藏打听了一些关于沈边儿的消息,你有兴趣听听吗?”
“唉,菱子好妹妹,你快告诉我吧。”
“好啊,不过得先把这壶美酒给干了,然后我才会告诉你。”
唐林接过酒壶,仰着脖子一饮而尽,“哇,你做了什么手脚,这酒怎么变成铅浆子烧干白了。”
“傻子,之前的桂瑙红早就在那一晚喝完了。”刀江菱捂着嘴大笑起来,身体轻轻颤抖着:“好啦,不逗你了,你过来坐下。”
唐林张着大嘴,不断地往嘴里扇风。
“连大哥告诉我,沈边儿是二皇子身边的人,关系密切,赵崇文作为二皇子,与老皇帝的关系并不和睦,心中对太子之位早有不满。然而,情势已成,他也束手无策。因此,他总是想方设法与太子对抗,这次井荆川的事情就是他的主意。如此一来,若想接触沈边儿,必须小心谨慎。”
唐林静静地听着刀江菱的讲述,一字一句地道出了两位皇子之间的关系纷争,眉头微微皱起。
“按理说,早早定下太子之位,不应该引起如此激烈的斗争。”唐林思索着。
刀江菱轻叹一声,继续解释道:“问题就出在檀界通身上。他与老皇帝赵州成交情甚笃,皇帝对他的意见十分看重。然而近年来,他突然转向了二皇子赵崇文,助长了赵崇文夺回储君之位的野心。”
唐林听后,心中升起一丝忧虑。檀界通的态度转变,无疑给赵崇文增添了助力,这个突如其来的转变,对于太子赵胥来说,无疑是一次巨大的打击,如今这番变故,势必会对他的立储之位造成不小的困扰。
“那沈边儿的为人如何?”唐林看着刀江菱微微泛红的脸,有些陶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