拳头,不过也有例外,到目前为止,只有两个人我是直接放进来的。”
“多谢多谢。”温荷华无比庆幸,虽然好奇卸灵期口中的人的姓名,但来不及相问,就立即背着薛银序爬上玄柱宫的第二层,生怕他会反悔。
在第二层守关之人,是北圣三弟子柴积凰的遗子柴桓嵩,家中排行第二,有个小名叫阿毛,因此便被称呼柴二毛,旷西春深还知道他这个昵名还是北圣所取。
柴二毛与其父一般,对各类武学怀有极度的痴迷之情,然不幸罹患武痴之症,却无其父之命数。其武功、性情皆与其父相去甚远。柴积凰博学多才,风度翩翩,实乃君子之典范,然天妒英才,竟不幸命丧于一不愿透露姓名、前来挑战北圣的绝世高手之手,着实令人扼腕叹息。柴二毛自此无人管教,终日贪玩厌学,练功亦漫不经心,毫无规律可言。北圣对其宠爱有加,不忍严加斥责,只得听之任之。
柴二毛的武功虽末,但也极其难以对付,否则北圣也不会安心让他守关。他见到温荷华之后一脸不可置信,“你一个小孩子居然过得了我卸师叔这关!我很好奇你究竟有什么本事?”
“某不才,偶然觅得一篇江湖遗章,不料这上面所载之武功致使我体态大变,在下后悔莫及,相求北圣解之。”
“竟有这等好事,那就让我见识见识如何。”柴二毛话刚说完,人影已闪至旷西春深身后,一指戳中他的脊梁骨。
“疼疼疼。”
“你怎么不还手?”柴二毛见他求饶,百思不得其解。
旷西春深话锋一转,沉声道:“疼痛只是暂时的,然却舒爽至极,汝之指法,可比仙冬城富春台的那些姑娘们捏揉的力道好多了。”
“你…”柴二毛感到一阵嘲弄涌上心头,他手上的力道愈发加重,甚至让旷西春深发出了一丝痛苦的呻吟。眼看着手指几乎要折断那根脊梁骨,可旷西春深却依旧毫无反应,身体开始像泄气的灯笼般松软下来,瘫倒在地。柴二毛心生疑惑,头顶忽然感到一阵凉意,心中暗叫不好,急忙将手指抽了回来。
可那丝凉意开始席卷咽喉之处,柴二毛大惊,双手死死掐住那一坨软趴趴一般人皮做的灯笼向玄柱宫外扔了出去。
头颈的凉意虽然消失,可还没算完,柴二毛感觉有什么东西粘在手指上,他使劲儿猛甩双手,才将一个葡萄大小的圆球甩在地面,他走过去捡起,是卷起来压的很紧密的一个小纸团,小心打开之后竟有七八页纸之多,拿起一张细看,果然上面写的是他方才所说的那些江湖遗章,但其中所述的功法邪门的很,他不敢想象他若照着练下去会怎么样,赶紧收起来准备递交给北圣。
有一弟子问他这个昏迷的女子该怎么办,是不是也扔下去。
柴二毛低头看了一眼薛银序,心中叹了口气,摆了摆手让他们自行处置。
“慢着!”顺着声音,柴二毛闻声抬头一看,连忙肃然而立。
“此人已怀有身孕,就放她苏醒过后自行离开吧。”
赶来之人正是北圣张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