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的价格,现在两国都在大肆都买奴隶,都是在为了这场战争做准备啊!”另一个匪徒道。
“唉!说来也是,这月河国顺了大凡朝不就没这么多事儿了么!”又一个匪徒插嘴道。
“小龟孙!你是不是傻!”夜生知道这是抓住自己的那匪徒“没有战争哪有机会让我们发这个财,以前抢是个村子抢到的东西也不如这一车人值钱呐!”
“闭嘴!”这声音漏风,夜生知道是那大哥。
一路上夜生在这摇晃而拥挤的囚车中也不辩东西南北,只觉天上的雨水混合着地上的泥水都浇在了囚车里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夜生已经迷迷糊糊的不知是要睡过去还是要晕过去了,囚车停了。
有人打开了囚车的门,村民们便像,破了袋的稻谷一样流出了囚笼。
夜生也顺着流了出去。
紧接着就有人拿着皮鞭将流在地上的人抽打着起来站好,其间夜生也被抽了一皮鞭,火辣辣的疼痛让夜生瞬间清醒过来。黑夜里又下着雨,夜生也分辨不出此处是何地方。
人们在抽打中被分成了两排,前排是男人,后排是妇女小孩。
“站好了,谁动砍了他!”抓住夜生的那个匪徒喊道。
然后众人手上便被逐个带上了前后相连的镣铐。夜生和海满被绑在了一起。
清点完人数,又等了许久才远远的来了几匹马和一辆马车。泥泞中马车停在众人前。马车上下来一人。
那人长袍拖地,沾了许多泥水,他也不在意。下来马车就冲着半张脸的大哥挥了挥手。
那半张脸下了马。
“都在这了?”长袍人说话尖声细语。
“都在这了!”漏风的半张脸发出低沉的声音。
“我瞧瞧!”那长袍人一伸手,便有人递来鲛油火把。
长袍人打着火把对着每个村民挨着看去。每一个村民从头到脚他似乎都要看一遍。
“这个,跛脚!”长袍人道。
抓住夜生的那个匪徒马上说道:“路上刚磕的,两天就好,不用药!”
长袍人举气吁吁的盯着那个匪徒,喘出的气吹动一缕悬在眼前的头发一上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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