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一起游山玩水的!”脑子活一点的已经叫了起来,“咱们连爵位都没有,又不能欺压地方,总不能困在京里饿死吧!反正让我去科举从军,我是没这个能耐的,宗人府也就那几个缺,怎么也轮不到咱们,还不如出去闯一闯呢!”
“行,那咱们可得好生合计一下!”一帮宗室子弟凑在一起,嘀嘀咕咕起来。
不光是宗室,随行的一些官吏这一次远差出的也得了不少好处。不过,大多数人是下不了这个决心干这种跨国买卖的,也就是说说而已,毕竟,这条商路以前就有人干了,要不然,京中这些翡翠象牙哪来的。能干这一行的,谁背后没几个靠山啊,也就是老徒家的这帮子人,朝廷没给宗室太多优待,几代下来,就与百姓无异。如今除了徒这个姓氏还值几个钱之外,那就真没什么值钱的了。
但是,这里头大多数还是过过一段时间好日子的,也就是成家分出来之后,用光了老底子,这才落魄下来。再叫他们头悬梁锥刺股,去搞什么科举,显然又吃不了这个苦,搞到最后,一帮还在宗籍上,却已经没了爵位的宗室就只好到亲戚家,到宗人府去打秋风,次数少还好,次数多了,闹得人憎鬼厌的。他们上一辈如此,下一辈耳濡目染之下,能有多少心气出息也不好说。
也就是开国的年份还不算长,无爵的宗亲也不算太多,总还能接济一二。再有个十年二十年,外头就要出现无爵宗亲靠卖宗女婚事过日子的传闻了。
宗室的躁动大家都看在眼里,庆王那边也有不少人敲过边鼓,庆王自个也想要挣这个钱啊!他年纪也大了,但是这年头也没什么太好的避孕措施,庆王府儿子孙子如今加起来足有三十多个,还不提女儿孙女,他如今在的时候还好,亲王一年一万两银子的俸禄,还有不少皇庄和产业,但是等他一走,情况就不一样了,世子就只能继承个郡王爵位,其他儿子,只怕年纪比较小的几个最多就是混个保底的奉恩中尉,也只能继承他的一部分私产,这些私产放一起看着不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