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感谢打赏的童鞋,今天加更,午还有一更)
歌琳娇嗔地推他:“我还不能同房。√
”
奕六韩坏笑,乌黑明亮的眼眸变得迷离:“我不是说了我有办法吗,你只消乖乖听我的行了。”
说着转头命令侍女去备浴汤。
歌琳说道:“我听琪雅说你们抢到的战利品里有沐浴用的澡豆,放在浴汤里很香,洗完身子很舒服,你怎么也不给我留一点。”
奕六韩不在意地笑笑:“小歌身体有自然香气,不用那些东西。”
歌琳一噘嘴:“你呀,对你那些兄弟也太好了,都没给自己留多少,全给他们了。我看勒内屋里堆满了精美瓷器,甚至还有玉器,我怀疑他还私吞了不少财物。哼,你这么纵容他们,未必是好事。尤其勒内那人,我第一眼见到他,直觉他不是好人,你多留心他。”
奕六韩拍拍歌琳后脑:“你想得太多了,五个头领都是我自小玩大的,跟亲兄弟没分别。”
歌琳不以为然:“可他们已经尊你为汗王,你和他们不能再像以前一样。咱们草原的规矩,抢来的战利品,最高头领拿最多份,哪有都分给手下的……”
奕六韩又嬉皮笑脸了,眼里闪着色迷迷的光:“我只想要最多的美女,其它都无所谓……”
歌琳见这人说不了几句话不正经了,也是无法,粉拳捶过去,结束了谈话。
这时,侍女备好了浴汤。奕六韩和歌琳沐浴后共入罗帐,一夜缱绻自不必说。
半夜,奕六韩搂着歌琳睡得正熟,突然听到有人敲窗。
他轻轻将被歌琳枕着的手臂抽出,爬起来伏到窗口,隔着窗纸,外面传来柳书盈低低的声音:“汗王,夫人有点不好。”
他心里咯噔一下:完了,他配的药太猛了。
他并没系统地学过医理,只是从小长在药帐,耳濡目染,多少懂一些,这回自作主张,没想到真出事了。
他的心砰砰跳,又不敢惊动歌琳,尽量轻手轻脚出去。
苏葭湄并不在房里,他来到后院。
柳书盈正扶着苏葭湄从茅房出来,见了他,心急如焚:“汗王,夫人这都是第六趟如厕了!”
他赶紧过去扶她,只见她穿着单衣、披着狐裘,在寒风像打摆子一样,浑身不住地颤抖,几乎站立不住。
强烈的愧疚如尖刀捅入他心:天啦,他在干什么,师父临终托孤于他,他害她瘴毒毁了容,如今又用猛药害她病成这样。师父啊师父,你黄泉下可会怪我?
无尽的歉疚疼惜冲击着他,他将她一抱而起,寒冷的山风像冰冷的浪头朝他们打来,她伏在他胸口,依然不住发抖。
他疾步跑回房间,将她放在床榻,替她盖被褥,伸手一摸,被窝里冰冷,转头叱问柳书盈:“夫人的汤婆子呢?”
柳书盈低声答道:“夫人送给副头领扎莫的女人了。”
“……”他无语,走到屋外唤了一个值岗的亲兵,让他去药帐拿止泻的药。
朝歌琳的房间那边看了看,没有什么动静,方才走回来,挥手让柳书盈自去睡觉:“我来照顾她,你去睡吧。”
然后tuo
guang了自己,像在草原那十多个夜晚一样,脱得只剩亵裤,钻进她的被窝,将她紧紧抱在怀里。
她冷得像个冰人,他一钻进来,她蜷进他怀里,渴求他身体的温暖。
他低头捧起她的脸:“小湄,你怎么样?”
她容颜憔悴,呼吸微弱,眼眸半睁。显然是腹泻太多次以致虚脱,却用尽了全力,双手如柔软水蛇般攀住他的脖颈,一字字从唇间迸出:“夫君,别离开我。”
这六个字叫他胸震动,溢满怜惜,除了更紧地抱着她,根本无法动弹。
似乎过了好久,外面终于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,拿药的亲兵回来了。柳书盈其实并未入睡,听见动静也爬了起来,连忙拿碗盛药,亲自端到苏葭湄床畔。
奕六韩扶起苏葭湄,慢慢喂她服了药,再从亲兵手里接过一物,递给柳书盈:“去烧开水,将汤婆子灌满。”
柳书盈见又来了一个汤婆子,不激n
kan向夫人,不敢去接。
原来,奕六韩让亲兵去拿药时交待他将帕姨的汤婆子拿来,帕姨是帕丽,和缇娜一样是药帐的老药奴。缇娜死后,奕六韩让她统领药帐。
此次抢到的战利品奕六韩自己留下的不多,都分给头领们了。特意留了两个汤婆子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