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于把自己的爵位传给叶东池,毕竟叶家的爵位是在叶明德这里。
这样也算是没有辜负心爱的霞儿(卫孟津)。
叶明德因此一直反对叶振伦将吴香凝扶正。
吴香凝找到了沈氏,卑辞厚礼相求。在沈氏帮忙下,叶明德终于松了口,答应叶振伦将吴香凝扶正。
今年正月叶明德突发风疾,叶振伦和叶东池父子赶来看望,叶振伦在叶明德床前许诺:大哥放心,东池是我的嫡长子,我的一切都是他的。
沈氏听了这话,回头悄悄告诉了吴香凝。
吴香凝当时脸色变了,一股彻骨阴寒和恨意从眼底散发。
沈氏见状,悄悄在吴香凝耳边道,“你若有事要我帮忙,随时来找我。”
吴香凝抬目一看,只见沈氏眼底亦有刻骨仇恨与阴寒。
……
“我的爷啊,你快放开我……”
俞大娘带着"激ao
chuan"的声音传进来,沈氏心好,想出去看个究竟,但这场戏没演完,只好蒙着被褥,继续装睡。
门外,叶东池狗急跳墙,居然把俞大娘搂进怀里,又摸又亲,下游走,熟练撩拨,“好大娘,亲大娘,快给我找大伯的朝服来,求你了!”
俞大娘年近四十了,被这个三十来岁的俊雅公子下其手,一张脸红得滴血,连脖颈都涨红了,一边推他,一边缩着头直躲,“我帮你找,我的爷啊,你放开我吧!俺可都是个老妇了!”
“老妇还这样娇挺,一点都没下垂哦!”叶东池跟在俞大娘后面说道。
周围看热闹的婢女们,都掩嘴发出了吃吃的笑声。
在一间耳房里,俞大娘找到了整整一衣箱的朝服,一件件拿出来,嘴里念叨,“国公爷哪有大少爷这般高……”
“无妨无妨,大伯虽个不高,但身板宽,能穿能穿!”叶东池看到了一线希望,搂着俞大娘吧唧亲了一口,“我的好大娘!你帮我穿!”
俞大娘脸红心跳,春意荡漾,表面却啐道,“没个好样!”
叶东池穿着伯父的朝服,骑马刚刚赶到阖闾门,见散朝的百官正陆陆续续出来。
“完了!”他脑袋里轰地一声,突然有种无地自容之感,忙调转马头从昭庆门走,在守卫处验过令牌,寄下马匹。
一进门走了没几步,遇到一队抬着食盒的小太监。
封王典礼结束后,按照仪制要赏赐群臣大脯和牛酒,大脯即是肉干,有猪牛羊三牲的肉干叫做“大脯”,只有猪肉干叫做“小脯”,这些小太监是负责把空食盒搬回内侍省登记的。
叶东池扯住一个太监问,“我父王现在何处?”
小太监吓得手里的食盒“哐当”掉地,张大了嘴看着叶东池,他是刚来的,不认识叶东池,但听他开口说“父王”,知道此人惹不起,战战兢兢道,“我,我,我不知……”
旁边一个小太监认出了叶东池,忙殷勤地过来,点头哈腰道,“郎将,晋王在……”
另一个太监扯扯他,悄声道,“刚才朝会,晋王二公子领了羽林郎将……”
几个月前,本来叶东池是羽林郎将,为了救苏浅吟丢了职位,又因叶太后假装惊胎,被父亲杖责一百,在床躺了两个月才下地。
之后,叶明德过世,叶东池作为叶家第二代嫡长子,守孝丁忧,所以没有再给他授以官职。
这次朝会大典,叶振伦原本准备让叶东池任牙门军都督,牙门军都督慕煊是个痴呆,去年duo
quan时,为了铲除赵氏,叶振伦借了慕煊的名义,控制了牙门军。
如今叶氏父子平定内乱,功勋盖世,叶振伦已经不耐烦再借慕煊之名,打算直接由叶氏控制牙门军。
可是今日朝会,叶东池居然没来。聪明的曹升,宣读圣旨时看见“叶东池,徙封安义侯,授牙门军都督”,便略过了这句没有念。
如此一来,目前叶东池除了有爵位,基本是个白身,这让小太监为难了,不知怎样称呼他,又记不住他的爵位。
另一个机灵些的小太监,把这不知所措的小太监推开,笑着打了恭,口齿清楚地对叶东池道,“大公子,晋王在建始殿小朝。”
叶东池一听,忙腾地跳起来往建始殿方向跑,却由于昨晚纵欲过度全身虚脱,被宽袍大袖的朝服下摆绊了一下,一个趔趄人摔了出去,额头撞在甬道边一处石磴,当场晕了过去,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了。
太监们全都吓傻了,个个像泥塑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