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在纸上画了个数轴，然后点出两个数字说：“人的耳朵能够听到的声音频率是20赫兹到2000赫兹。低于二十赫兹的叫次声波，高于两千赫兹的叫超声波，无论是次声波还是超声波，我们的耳朵都听不到。”
“唔？赫兹是什么啊？”陈珂然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赫兹是一个单位。”贺雷说，“赫兹指的是每秒中的周期性变动重复次数，也就是一秒钟内事件发生的次数是多少。”
见陈珂然没听懂，贺雷列了个算式说：“刚才说到呼吸的频率是每分钟十二次，那么每秒钟是多少次呢？”
陈珂然想想还是先摇头比较好，这种问题不适合她思考。
贺雷也跟着摇头，没想到陈珂然的数学竟然差到这种程度。“一分钟有60秒，把12处以60不就是每秒钟呼吸的次数了。六十分之十二，约分后是五分之一，也就是0.2。所以呼吸的频率是0.2次每秒钟，也可以说是0.2赫兹。”
陈珂然盯着等式看了半分钟，然后又哭丧起来！“贺雷！你之前还说不用计算的！为什么你现在还是要我计算啊？！”
“小然。”贺雷都想跟着一起哭了，“类似的计算你以前做过的，而且做得非常好。你不是数学不好，你只是在本能的抗拒数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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