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来,见江晚禾一副挺好说话的样子,又想到自己囊中确在羞涩的厉害,嘴皮子动了动,欲言又止。
江晚禾见状,也不搭理他。
傅可颂干脆把心一横,“那个……姐,你能不能借我点钱?”
“不能。”江晚禾毫不犹豫拒绝。
给赌鬼借钱,那钱不就是肉包子打狗,有去无回了么。
再说了,傅可颂这人给点颜色就灿烂,在她这里尝了一点甜头,以后她就会成为他的提款机了。
“傅可颂你是不是又皮痒了?”许倩把指关节掰得咔咔响,恶狠狠地警告道:“我不介意现在就好好教你做人。”
傅可颂立马怂了,低眉顺眼赔着笑,“不借就不借嘛。当我没说过,当我没说过……”
许倩瞪了他一眼,“那还不快滚。”
“好好好,我马上滚。”傅可颂麻溜地滚。
许倩看着傅可颂一瘸一拐的背影,“他这样犯浑,哪天怎么把小命丢了都不知道。”
江晚禾心情有些低沉,“惯子如杀子。”
如果不是傅氏夫妇毫无底线的宠溺,傅可颂何至于会变成扶不上墙的烂泥。
江晚禾纵使再不喜欢傅可颂,可想到自己的身上跟他流着一样的血,多少还是有些感触的。
两人肩并肩往外走。
“对了,傅家那两夫妻没有找过你吧?”
江晚禾摇了摇头,“没有。”
说来也奇怪,江云山刚醒来的时候,刘净秋三头两天就去找他,逼着他与傅可沅相认,还斥责他不能阻止她与自己的亲生女儿相认。
现在大半个月时间过去了,刘净秋夫妇从来没有找过她,说要跟她相认。
当然,江晚禾也没有主动去找过他们。
在得知刘净秋夫妇为了替儿子还赌债不惜牺牲亲生女儿的事情后,江晚禾对那个家和她生物学上的父母都产生的深深的抗拒心理。
“他们不来找你也好,最好这辈子也不要跟你相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