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脚他的腿窝。
中年男人吃疼不已,“扑通”一下跪在地上,对上翟砚辞森冷的目光,吓得浑身忍不住打了一哆嗦,“二爷,您大人有大量,求您放过我。”
他连爬带滚到温淑仪的身边,哭丧着脸道:“大夫人,求您救救我,求您救救我……”
温淑仪面色难看得厉害,眉头紧皱,怒斥道:“谁呀你?我认识你吗?”
“您也别装作不认识他了,没有证据,我也不会让人把他捆到你的跟前来。”翟砚辞声音冷了几分,不怒自威,“也难怪你对我的事情了如指掌,原来是把眼线安插到兰亭公馆里去了。”
“您是知道我这人的脾气的,这是最后一次,要是敢有下次,给您送回来的可就不一定是会喊救命的人了。”
温淑仪没想到翟砚辞当着外人的脸,一点面子都不给她,脸色倏地气白了几分,“你!”
一时间找不到话来反驳,她只能狠狠地瞪了方曼初一眼,呵斥道:“这就是你教的好儿子!目无尊长,一点规矩都没有。”
“我纵使再不济,也是如今翟家的掌权人。至于您说您教子有方……”
翟砚辞的目光轻轻从翟际中和翟竣阳的脸上掠过,声音寡淡地道:“恕我眼拙。”
外人都说霍际中是瘫了之后一蹶不振,但认识的人都知道他妥妥的是个妈宝男。
这几十年来,一直活在温淑仪的专制之下。
至于翟竣阳,纨绔富三代,除了会玩儿女人之外,暂时还没在他的身上找到闪光点。
翟竣阳怒火中烧,“蹭”的一下站了起来,怒视着翟砚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