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酒足饭饱,刚回到住所,就听到院内,男女相互咒骂的声音。
一名婢女跑了过来,无奈地说道“典大人,你快去劝劝戏大人夫妇吧。俩人在后院打起来了。”
典青问道“他们二人何故吵架?”
婢女一脸羞涩跑开,典青抓住一旁男仆追问“到底何故?”
男仆呵呵笑道“好像是戏大人乘夫人沐浴之际,翻了夫人的包袱细软。然后那个内衣衣物丢得到处都是,被夫人抓了个正着,夫人气不过,和戏大人打起来了。”
典韦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牵着马匹往马槽走去。典青看了看刘辩,刘辩也无奈摊开手“清官难断家务事,哎,睡觉吧。”
经过后院,刘辩发现戏志才一人郁闷地坐在庭院石阶上,脸上有三道抓痕。
刘辩咳嗽一声,戏志才缓过神来,慌忙见礼。刘辩笑着问道“志才,你最近不对劲呀。”
戏志才叹了口气,看了下四周无人,低声说道“公子,请偏房说话。”
三人来到一个偏房,戏志才缓缓说道“从昨日知道只有郡守、州郡主将以及边关主将才有军事地图后,我就怀疑问题出在边关主将贾源那里。”
“你是说贾源叛变了?”刘辩吃惊问道。
戏志才摇了摇头“应该是他身旁出了奸细,就是金琳琳。”
“嫂夫人?”刘辩和典青一起惊呼。
“小点声!”戏志才压低声音说道“我们与金琳琳两次相遇,我本没有多想,但是直到知道贾源手上也有地图后,我就感觉不对劲,串联起来,有点刻意的巧合。昨日回到住所本想找她试探,谁知道她正好在沐浴,我就将错就错,仔细观察了她的身子,身形明显有游牧民族特征。因为游牧民族生活习惯的问题,会有一定体味,所以我才顺水推舟,求陛下将她赏赐给我,只是奇怪的是,她的身上却没有体味。”
刘辩佩服地点点头“原来耍流氓也可以这么一本正经。”典青也在一旁佩服的神情看着他。
戏志才着急说道“陛下,我是在说正事,就算前面是我的猜想,我今日特意带她上城头,就是想让她看到惨死的匈奴是什么表情,虽然对那些匈奴兵的死她没透露一点悲伤的情绪,但是面对典韦将军大杀四方的时候,她也镇定地看完全部。陛下你也在现场,我们男儿都为之震动,她的反应这就不对劲了。我回来翻找她的包裹就是想查找她是奸细的证据。”
听到戏志才如此说道,刘辩和典青也严肃认真起来。回想起今日在城头,金琳琳的表现的确不像一个普通女子。
“那你搜查到什么东西了吗?”刘辩问道
戏志才摇摇头。虽然金琳琳可疑,但是毫无证据,也不能因为怀疑就杀人吧。
三人出了偏房,金琳琳跪在大厅,看到刘辩,匍匐在地“小女子金琳琳叩请公子准我和戏志才和离。”
刘辩看了眼戏志才,一脸尴尬道“你们已是夫妻,和离是你们俩人的事情,我怎么好干预。”
金琳琳说道“公子,今日在城头,县令对您毕恭毕敬,戏志才更能指挥他们,公子您等身份定是尊贵,志才也需听你的,所以恳请公子准我等和离。”
“和离的原因呢?”刘辩打着马虎眼。
金琳琳白了戏志才一眼,说道“他变态!对我如审讯犯人一样。我是低微,但是你戏志才要了我,就该如对妻般待我!”
戏志才冷笑道“以退为进,想跑是吧,你借机粘上我们,就是想借我们顺利到达边关。你农户出身,怎能有此见识,识得我等不平凡。”
金琳琳指着戏志才骂道“我虽家道中落,没什么机会上私塾,但也不是乡村野妇。祖上乃金日磾,先祖也是历代朝中重臣,至王莽篡汉,家族遭灾没落,但也能靠自身本事在州郡为吏,至六年前黄巾之乱,父亲金玮、家兄金梁双双剿贼战死,至此我与母亲流离失所,沦落至此。”说罢痛哭起来。
现场氛围极度尴尬,三个男人看着一个女子趴地上痛哭。
如果金琳琳所说都属实,那也就对得上她为什么有游牧民族特征,毕竟金日磾就是西汉武帝时期归化的一支匈奴部族,世代在并、雍州定居,作为汉化游牧民族,崇尚武力,熟知战场也能理解。而且她这还算英烈后人,太尴尬了。
典青叫来两名婢女,哄着把金琳琳送回卧房。
三人在大厅尴尬坐了一会,刘辩借口困了,预备回房。
戏志才拦下刘辩“典青,我们还是要按照计划,安排陛下离开,虽然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