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杀将出去。你这么作贱自己是为何?大不了我陪你把蒯良、杨龄杀了。”话一出口,魏延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,忙闭嘴不言。
黄忠惊喜地看着魏延,眼中奔出精光,一把抓住魏延的手说道“那日你阻拦蒯良,又协助我阻拦敌军,这中间我们又遇到了两次无名者的帮助,我就知道,你肯定知道一些内情。文长,你一定要帮帮我。替我儿黄叙昭雪。”
魏延岔开话题说道“我~我哪里知道什么内情,那日我就是出于职责,前去追赶你们。我说那话,是感觉得出来,你对他俩的怨恨,那不如我们就杀了他俩,图个痛快不就是。”
黄忠失落地坐回座位,独自端详起了宝弓,说道“杀一个人何其容易,但是我的叙儿,他的败军身份怎么洗?哪怕我杀了杨龄,那又怎么样?我成了杀人犯,杨龄说不定还能嘉封官爵厚葬,我死后下到地下,见到叙儿,他向我诉苦自己是冤死的怎么办?”
魏延一时语塞,为将者,除了功绩,就是看重自己的名节,一些性子烈的武将,宁愿杀生成仁也不愿投降就是这个道理。
去年,因为暴露粮线被截杀,导致大军失败。因为这个事,黄叙不仅不算烈士,若不是看在黄忠的面子,可能还要被公开追责。
魏延也不擅长劝人,自觉无趣,他转身就离开了黄忠府邸。见到庞统,魏延将黄忠的情况述说了一遍。庞统沉吟道“将士重名节无可厚非,看样子,不协助黄忠给他儿子沉冤昭雪,是拉拢不了他了。”
典青拿着一份密信也走了过来,说道“还有更打击人的事情,被接走的蒯良居然活了,现在江东那边明着开庆功宴呢。”
庞统一把抢过密信看了起来,最后愤恨地把信揉成一团扔出去道“好你个江东,真欺负我荆州无人了?玩把戏玩到我们荆州人头上了。我庞士元不帮助黄将军的儿子沉冤昭雪,誓不为人!”
典青歪着头,不解地看着庞统,说道“你们荆州人都什么脾气呀?这有什么好气的。”
魏延笑着打趣道“你不懂,打战可以输,但是玩心眼子不能输,伤自尊!你肯插手自然是好事,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?看着黄将军如此,我心里也不怼劲。”
“目标在明,那就好对付。尔等看好戏就是”庞统拍胸脯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