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。”
“怎么啦?”苏正忙问道。
“金蛙在神祠接受长老的诘问,恐怕要被关禁闭了。”
苏正略一沉吟。“好,带路。”
苏正让其他人原地等候,带着艾莉萨跟着走。
神祠是一座草房,绿草屋顶,略有些泛黄,有很宽的广场环绕。
外面有一队年轻人作护卫。只以兽皮围下半身,手握长矛,看起来非常精壮。
到了门口。
年轻人道,“请稍候。容我禀报。”
或许族规甚严,年轻人进去之后许久不见回音,倒是有声音传出来。
“像金蛙这样擅自外出且结交外人。以族规要废一条胳膊。”有个严厉冷酷的声音。
“老四,你不要这么急。今时毕竟不同往时,依照千年族规,我们不能饮酒,结果现在,老四,你的酒瘾可不小。”
“这……”被称作老四的人一时语塞。
不过很快反驳道。
“这岂能相提并论,我族人世代隐居于此,此地也从来没有外人来过。”被称作老四的人辨称道。
“金蛙,我且问你,你到底为何要将外人带进我们隐居之地,此地位置是我族一大绝密,现在,我们倒对那些外人怎样处置。”
好一会儿不见回响,苏正不禁好奇往祠堂望去。
金蛙跪在堂屋正中,眼睛泪光闪闪,竟是在极力强忍。
“我族不论人员,地盘,皆不断缩小,百年前,洛莫山、乞缘山,白堂山的金色山脉全属于我们。
可躲闭,我们失去了多少,现在这沼泽,本是我们圣地,每年来一次,可现在,我们居然只能躲在这里。
在父亲一代,族人尚有上万,可现在,只有四五千人。
我想,如果我们再这样躲着外面。我们族还会进一步衰落。”
他眼含泪光,慷慨激昂。
“孽畜!”是被称为“老四”的声音。
“躲闭外界,族人自己生存繁衍,这是老祖宗定了几千年的规矩,你竟敢反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