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令道。
“你带人端掉最右边的防御,然后据堡力守,苏正必从此分兵去救,我再攻打此处,等我占了这条道,那时候,苏正就是瓮中之鳖了。”
左副得令,带五十好手悄悄摸到左边。
他派右副于山下斜窄处设伏,到时候中间和右边的战斗打响,左边堡垒如果增援,则会落入他的埋伏,可化被动为主动。
即使这两边攻击不顺,这里也可能成为一个突破点。
杜勒的队伍中,和其他不同的一点就是,他队伍中枪法出众者多,配备多名狙击手。
左副这五十人中,就有两名狙击手。
天空中到处好像都有隐约的火光,这只让一切都更加看不清。
齐祥躲在正中道路的堡垒里,透过射击孔向外张望。呼吸略有些沉重。
身旁是刀疤和他的下属们。
这是他第一次指挥一队人马。
这些人原本归察灯指挥,察灯好像天生就能够指挥,像苏正一样,都是好像天生就知道该怎样指挥打仗。
自己也应该能,但是,仔细想来,他才明白,自己其实不知道该怎样打仗。
“齐祥,你听到声音了吗?”刀疤在旁边颤抖着轻声问。
这个老农民出身的土匪实在是有点对不起他脸上的那道疤,他显露出来的恐惧让齐祥觉得很不舒服。
“谁都能听见!”齐祥没好气的回应,下方调兵遣将的声音是如此明显,以致于就算想故意忽略都做不到。
对方正在下面集结和密谋,寻找防守的薄弱点,像沙漠狼闻嗅人类。
可他们无法回应,只能被动的他们进攻,然后守住,这是齐祥的战略。
“我们有碉堡,其实也不怕他们。”刀疤像是在说给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