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长得斯文清秀,此刻眉毛微皱,发出轻微呻吟声。
“嘿,你怎么了?”苏正问道。
同时心中纳闷,这是哪儿的赶路人吗?可现在的情况,怎会有人独行。
“我不小心跌下马来,被树桩戳到了肩膀。”白衣人说道。
苏正上前察看。
果然,他肩膀的地方有片皮肉翻起,血流不止。
手臂垂在一旁,动也不能动,想来是肩膀脱臼。
他上前捏住对方肩膀按压,“喀嚓”一声接好骨头。
白衣人皱眉发出一声轻哼。
“还好,剩下的只是皮肉伤。”
他说道,“我帮你包扎,很快会没事的。”
撕下衣袍,将他肩膀从上方扎住,很快止住了血。
“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?”齐祥问道。
白衣人很深的打量了齐祥一眼。
“我本是个客商,因家里有急事,不得不单独赶路。”
他虽然是个男人,却肌肤雪白,说话做事总有股柔媚之色。苏正松开他的肩膀。
“行,你没事了,就此别过吧。”
“等一等,”白衣人道,“相救之恩教尊姓大名,以图后报”
苏正翻身上马,“在下苏正,只是举手之劳。后会有期。”
众人骑马前行一段,身后传来白衣人的叫声。
“苏正,我是泰洛西的库兹马,今天相救,来日我会留你一个全尸。”
“刀疤”一惊,拍马回追,那白衣人却早乘马跑了,他马奔行极快。刀疤哪里又追得上。
“刀疤”返身回来,将泰洛西和这库兹马的来历讲了。
众人皆大骇,不敢相信,这人居然是上千人的土匪头领。
原来这库兹马手段阴毒,设计害了前任首领,前头领有些死忠,一直在打他主意。
他们从牛背山下来就遭到了前首领死忠的伏击。
他仗着马快侥幸得脱。
不想到水塘边,马蹄打滑,竟将他摔下马来,摔脱了肩膀。
当下他绕路回他泰洛西派人四处围剿前首领余党。
苏正根据法鲁格的建议,飞鸟山上仍驻扎了一百人,由法鲁格和察灯率一连在此防守。
法鲁格派人急报苏正,有事面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