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下他和别驾糜竺,深呼吸道:「子仲,你说的可是金刀之?」
接着又急说道:「还有语,谓之代汉者当涂高也,此两种识言互为矛盾,如何方知真假。」
糜竺道:「自孝武皇帝时起,方士纬频出逆莽时期亦然,公勿忘刘歆改名之事,真假难辨之时,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,汉统天下四百年已历二十四帝,大树倾倒之际必有刘氏挺身而出,扶社稷之危。」
「国朝不也如此吗?」
陶谦无可置喙,只能颌首点头。
以先前情况来看,的确可能按照这般下去,至于是不是刘玄德还两说。
益州还有刘焉丶荆州有刘表丶幽州有刘虞,兖州有---」-算了,那个不算。
刘岱已然证明非刘备对手,其他的宗亲虽也有名望,从武略上来看却远不如刘玄德。
「莫非天眷刘备?」陶谦不禁抬头问道。
怅然只望到梁柱与帷慢,还有夕阳的馀光斜照在地上。
陶谦沉思许久,力拍向席榻露出果决目光说道:「刘玄德倘若指水为誓,使陶氏代代富贵,世世毋绝,谦即便以徐州相赠刘君,又何足道哉?」
「子仲,你即刻前往青州平原,以我原话告知,看刘使君如何抉择。」陶谦转头说道。
他要麽不下定主意,下定主意就绝无更改。
扬州刺史曹孟德之父曹嵩在琅琊避难,携带辐重一百馀车欲过东海郡国前往扬州,先前徐州未定还打算卖曹操面子,不过眼下嘛。
陶谦轻招手唤糜竺上前,细声吩咐道:「子仲,你去青州路过琅琊可寻
糜竺闻言瞪圆了双眼,抚须的手也僵住。
「陶公——这—这——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