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哀家没做过的事情,哀家不会承认的。”蒋莘莘不欲争辩,她看着连靳,满眼认真,“请陛下三思,哀家若想伤害陛下,便不会等到陛下羽翼丰满的时候下手。这十多年来,哀家扪心自问,从未做过任何伤害陛下的事情。如今,一个宫女的污蔑,便能让陛下对哀家揣度至此了吗?”
“母后说的在理。”他抿了一口茶,眼角的余光看到她松了口气的样子,悠悠道:“可映茹的证据也摆在那儿,朕一时也无法做出决断。”
蒋莘莘皱起眉,“那陛下的意思是?”
“在朕查清楚真相之前,就有劳母后呆在慈宁宫了。”连靳站起身,慢慢的向蒋莘莘走去。
“陛下这是要软禁哀家?”蒋莘莘蹙起黛眉。
“不,不是软禁。”连靳走到蒋莘莘的身边,眼中的渴求再也没有一丝遮掩,他的右手强势的搂住蒋莘莘的纤腰,“是拥有。”
蒋莘莘瞪圆了双眼,她下意识的就想挣脱开连靳的怀抱,但他的手犹如铜墙铁壁一样,将她死死的禁锢在怀里。
“放肆!陛下这是要做什么!”蒋莘莘怒斥道,“陛下眼里还有没有哀家这个母后!”
“母后向来聪慧,难道猜不出朕想做什么吗?”他将头靠在蒋莘莘的耳边,细嗅着她的发香,心中一片满足。
“哀家年事已大,不敢揣测君心。”蒋莘莘声色清冷,她安静的呆在连靳的怀中,不敢乱动,也无法乱动。
“好吧,朕很乐意提示一下母后。”他稍稍撑开双手,与蒋莘莘四目相对,然后在她震惊的双目中,吻向了她的红唇。
良久,他满足的抬起头,用拇指温柔的摸着她嫣红的唇瓣,“阿莘,朕不仅眼里有你,心里也都是你。”他牵起她的左手,十指紧握,放在他不断跳动的心口上,“感受到了吗?这里满是你,它在为你而跳。”
“陛下,这种玩笑开不得。”她不知所措的垂下头,连靳带给她的那一种熟悉的感觉,让她陷入了迷惘。
“你竟还觉得我是在跟你开玩笑?嗯?”最后一个字暗哑低沉,沙哑得似要蛊惑她的心智。
怎么可以这么犯规,这么……这么熟悉?她睁着朦胧的双眼,专注的看着连靳,他的那双眼睛,黑如浓墨,盯得久了,竟隐隐觉得有一丝红光闪现。
嗯?红光?蒋莘莘瞬间清醒,趁连靳有些松懈,她一把推开了连靳,冷下了脸,“原来陛下今日前来,问罪是假,软禁是真。”
指尖似乎还留有她的气息,连靳留恋的磋磨了下,“朕已经等的很久了,母后也不要再挑战朕的耐心了,如今什么也不能够阻挡朕,连母后也不行!”
“陛下,你可知自己在做些什么!你疯了不成!”看到连靳眼中的偏执神色,蒋莘莘害怕的后退了几步。
“母后,你现在已无处可逃了。”看到蒋莘莘的后退,连靳心中顿起不悦,他再次揽过蒋莘莘的细腰,搂着她顺势坐在了座位上,“宫里宫外如今都是朕的人,你又能逃到哪里去呢?”
蒋莘莘坐在连靳的腿上,顿觉尴尬不已,“你放开我,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母后。陛下还是收回心思,哀家权当这件事从未发生过。”
连靳低低笑了一声,“朕若是能收的回这份心思,那碗莲子羹朕就直接喝下了。”他伸出手,痴迷的抚上她的脸颊,“不可能的,绝不可能放过你。”
蒋莘莘撇过头,连靳的手便触碰到了她的发丝,他也毫不失落,轻抚上那如瀑的青丝,“今日可能太突然了,母后一时接受不了,朕也能够体谅。也罢,朕等了许久,也不差再等些日子了,但是母后千万别让朕等太久,不然朕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,明白么?”
“陛下就不怕等来一具尸首吗?”蒋莘莘抿了抿唇,破釜沉舟道。
“不怕。”连靳笑了,“生同衾,死同墓。黄泉路上,朕也会陪着母后一起的,绝不会让母后一人孤单。”说完,他轻啄了一下蒋莘莘的耳垂,令她瑟缩了一下身子。连靳笑着将她拦腰抱起,放在了她的寝床上。
放手之际,连靳在她耳边轻声道:“蒋家的人,朕还未动。朕在想是满门抄斩呢,还是举族流放,不知母后有何高见?母后向来聪慧,想必心中早有了决断,和不妨与朕商议一番呢?母后?”
蒋莘莘咬紧了下唇,不愿作答。
“不准咬。”连靳吻上她的唇,令她不得不松开牙齿,“这处是朕的……不,母后的所有都是朕的,若是咬疼了,下次朕便要罚母后了。”他刮了刮蒋莘莘的俏鼻,“母后好好休息,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