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信地看向这一家人。
“我刚才的话确实欠妥当,但你们也不能全把错都归结到我的身上。戚安的身子本来就不好,跟着清歌去做这些事情,他肯定会吃不消啊!”
“现在倒好,好像我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,你们有谁替我这个做母亲的人考虑过?”
眼看着一场家庭大战即将爆发,盛清歌抬了抬眼皮,心情也十分的烦躁。
她也没有当夹心饼干的癖好,既然苏氏对她这般不满,以后宁戚安的事情她也不会再管。
免得最后费力不讨好,还惹上了一堆的麻烦。
“给他喂之前的药就行,以后他怎么样就与我无关了。”
说完她就去了赵金那边,申请和他一起去寻找出逃的那些流犯。
“你看看你,好好地在孩子面前说那些干啥?”
宁远翁看着盛清歌走后,才敢朝着苏氏抱怨。
苏氏始终觉得自己没错:“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,戚安的身体本来就不能跟着她再去折腾了,我的儿子我不心疼谁来心疼?”
“算了,和你说不明白!等孩子醒后,你就看他埋不埋怨你就知道了。”
把粮食交给留守的官差之后,赵金他们一些人又起程去寻找那些逃犯了。
“昨晚下了好大的雪,把他们的痕迹都给重新掩埋住了,不然光是顺着脚印,我们就可以找到他们。”
赵金实地追踪勘察还是有两把刷子的。
他蹲下身子,仔细地观察起附近枝叶的折断痕迹,“他们应该是朝着反方向逃走的,我们往东南方向搜查。”
盛清歌跟在他们后面,时不时地向四周张望着。
她对于方向也十分的敏感,走过的这些路段,她都一一复刻到了脑子里面。
这样待会前进的时候,不管发生什么事情,她都可以找到最初的方向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