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流犯们都不能靠近。
账房那边因为宁戚安老是静不下心,没办法,只能重新扛起算账的重活,把宁戚安的假期一再拖延。
许茂虽然很同情宁家的遭遇,但在事关大河村利益面前,他已经在村外重新寻觅起合适的账房先生了。
苏氏被儿子这样吼很是震惊,她鼻头酸涩,只感觉铺天盖地的委屈向她袭了过来。
“你个混账东西,怎么和你娘说话的?”
宁远翁一进来正好听见了宁戚安吼苏氏。
他一巴掌对着宁戚安的脑袋拍了下去:“你以为你现在这样作践自己清歌就会开心吗?
不!她只会更加憎恨你的无能。
你要活就活出个人样来,你要死就给我死干净点儿,我们宁家没有你这样窝囊劲的男人。”
宁远翁很少说这样的重活,苏氏和宁挽芸也被他的话吓了一跳。
“爹!娘!我想大哥只是没有缓过劲儿来,我们大家再给他一些时间吧。”
“给他的时间已经够多了,我们现在还是流犯之身,活下去都很难,哪有那么多的时间拿去给他疗伤。
他要是还是想不明白,继续用这副死样子来拖累身边人的话,那他还是早死早投胎算了。”
“当家的,胡说八道什么呢!”
苏氏受不了他这样说宁戚安,两人又互相斗起了嘴来。
宁戚安听着耳边那些声音,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烦躁的不行。
他父亲的那些话犹如一把尖刀一样,字字句句都扎进了他的心里。
他何尝不知道这些道理呢?只是他不愿意接受事实罢了。
“你们都别说了,让我静一静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