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目前那看,应该是这个残暴的人格占据了元丰身体的控制权。
现在这事情可不好办了。
哪怕世人知晓这些缘由,但杀人的始终是元丰这具身体,或者说两个人格都是他,大家也不会因此而宽恕他的。
但原不原谅是大家的事情,他们也有权知道事情的真相。
“你们先停一下,我想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!”
元宝如同看见了救星一样,对着盛清歌大喊着: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,我哥是被冤枉的对不对?”
“你哥应该是得了一种病,叫做多重人格分裂症。”
“多重人格分裂症?这是什么东西。你的意思是他是因为生了病,才做出这样恶劣的事情吗?”
元宝似乎看见了希望,抓着盛清歌的手臂就想得到更多的消息。
盛清歌被他抓得手臂生疼:“你先放手!”
元宝触电似的弹开: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你快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我哥是不得已的对不对?”
“总的来说呢,这就是一种病,他会分裂出好几种人格来,每一种人格都是不同性格的人,但他们使用的都是同一个身体。
有时候我们觉得一个人的性格反差很大,各种生活习惯和之前都不同,很有可能就是他患上了这种病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现在住在我哥身体里的不是我哥,他是另一个世界里来的怪物对不对?”
被元宝这样一搅和,盛清歌突然有种心虚的感觉。
她这种又是另一种情况了。
超脱了伦常之外,又确实发生在她身上了。
“不是,不论是之前那个傻子,还是现在这个聪明的元丰他都是你哥,只是他们性格不一样,都觉得自己才是身体的主人。
而且他们有的彼此还不一定知道对方的存在,通常都是一个此消彼长的关系。”
大家都听得云里雾里的,村长道:“那说破天了,犯下这些事儿的人都是元丰,不管他有没有患病,杀人这个罪名他都是逃脱不了的。”
这个事情盛清歌也无法反驳,只能保持沉默。
元宝瞬间感觉心如死灰。
若是他哥今天有什么不测的话,那他也不活了。
“村长,求求你网开一面,我哥是被冤枉的,现在这个根本就不是我哥,之前的那个才是我哥。”
“元宝,你可别袒护你哥哥,杀人偿命,不管他有没有生病,他都要为此付出代价。”
“虽然事出有因,可我们的孩子就罪该万死吗?他们只是想出个村,却被你哥残忍地把头都给割了下来。
他们的冤屈谁来申诉,你倒是问问你哥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啊?”
这同样是大家的心声。
不管他有何苦衷,都不该用这样极端的手段来杀人。
元宝悲怆转头,看向他哥哥的眼神更是无比沉痛。
“都到这个时候了,哥你就说实话吧,到底是为了什么?我们平平淡淡地过日子不好吗,你不是那么喜欢盛清歌,想要娶她做媳妇吗?
现在你成了杀人犯,连命都可能保不住,你做这一切图什么?”
元丰无所谓道:“不图什么,只是觉得不安分的人就该死罢了。
光明村的罪孽就应该结束在光明村,何苦要去祸害外界那些人。”
村长怒道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光明村何时作恶了?我自任村长以来,一直勤勤恳恳地处理着村中事物,村里人从来都没有对不起你,你这样污蔑村里的人,你就不怕遭天谴吗?”
“呵,这话你自己说着恐怕都不信吧。”
元丰走上前去,一把掀开了元宝胳膊上的衣服。
他指着弟弟手臂上纵横交错的伤疤说道:“村长,你看看这些疤痕,难道你不觉得亏心吗?不只是我弟弟,还有那些每年为了祭祀献血的孩子们,你真的觉得问心无愧吗?
什么祭天,什么祈福,都只是你们为了自己的私心迫害其它人的借口罢了。
真要那么无私的话,你怎么不用你自己的血去祭天,每年村里生病的那些孩子们,你敢说你脱得了干系吗?”
村长的气焰瞬间矮了一截:“可自古以来都是这样的,我们还是童子的时候也献过血,只是成婚了就不用了。
你这也能怪我头上,因为这个去杀人,你不觉得可笑吗?”
元丰对此嗤之以鼻:“那你的献血有用吗?该发生的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