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去警局的路上,陆怀山深知宋清麦现在的情绪,所以并没有多说什么。只是细心的将空调温度调至适中,又将一瓶矿泉水递了过去。
“喝口水,压一压。”
他的声音就像是有魔力,能在这样的时候让宋清麦好受一些。
“你怎么也过来了?”宋清麦拧开瓶盖喝了一口。
陆怀山专心开车,“你都说了,沈梨初是我名义上的太太,就算我不主动过来,警察也是会叫我问话的吧?”
忽然间,宋清麦的眼神中就有些失落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陆怀山罕见的笑出了声。
她转头皱眉,“你笑什么?都出人命了,你还笑的出来?”
“那不然呢?”陆怀山看了她一眼,“先说沈梨初并不是我真的太太,其次,陆氏集团是她一手谋划,吃里扒外推倒的,难不成我现在应该为她的罪有应得而难过?”
宋清麦有些无语,“不说难过,最起码应该是震惊的吧?”
“震惊有,只是在你面前我应该永远是镇定的,这样才能保护你。”
这一瞬,话题就变得有些敏感了。
陆怀山把能和她解释的,这段日子差不多都解释清楚了。
可她一直顾虑汪上砚,选择忽视那些。
那现在呢?
汪上砚让她觉得那么可怕,她还要继续坚持吗?
“陆氏集团的事我不知道,也是在发生之后,我才听助理说的。”宋清麦有些心虚的解释。
她一直都想帮陆家一把,最后陆家却悄无声息的就被灭了。
“嗯,我知道。”
陆怀山的语气极其平静,似乎什么都不在意。
宋清麦觉得有些诧异,于是又问,“你公司出了那么大的事,现在沈梨初也死了,你怎么还能这么镇定?”
陆怀山又看了她一眼,“刚才就告诉过你了,因为我要时时刻刻保护你。”
很快,车就到达了警局门口,这个话题也戛然而止。
他们下车之后,分别进了询问室,接受了例行询问。
只不过,沈梨初的死确实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,最后警察就都放他们回去了。
并且在这次事件中,将嫌疑人锁定成了夜臣,通缉令都发下去了,用不了多久,夜臣就会被缉拿归案。
至于宋清麦还有陆怀山,以及汪上砚之间,从警局出来之后,也面临着做一个决断了。
他们三人选了一家不错的茶馆,安静又适合谈事情。
一壶茶泡开,汪上砚直接开门见山。
“陆怀山,你父亲出了那么大的事,你的公司都完了,这些你都不关心,还有精力关心我的女人呢?”
这是汪上砚第一次这样毫不避讳的说宋清麦是他的女人。
宋清麦听后,只觉得浑身不自在,“你别这么说,我们之间并没有任何亲密关系。”
汪上砚,“麦麦,你真是不乖,自打陆怀山来了,你的心都飞了。我这几年的陪伴与付出,难道就不值得你忘了他?”
宋清麦面色平静,“我承认,这么多年你确实很好,但你的好总是蒙着一层面纱,现在的你,才是真的你吧?”
汪上砚放下手中的茶杯,语气有些压抑,“我:()负春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