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事极为不屑。难道,我尿滋魁星楼,竟是作对了?心里正琢磨着,只听刘夫子也铿锵出声:“若年轻二十岁,老夫也去滋一泡。”
素质,素质,秦重这个汗啊。您老是夫子啊,当着学生的面,怎的这般不矜持?动不动也滋一泡,这话儿让学生怎么接?
不提秦重在此腹诽,范夫子也觉臊得慌,使劲儿咳嗽一声。
“啊,秦重啊。”范夫子拉回话题,“那副对子,你可有下联?”
“啊?”秦重眨眨眼,我该有呢?还是不该有呢?“学生想不出。”
能想出上联,还可说绞尽脑汁,偶有一得。这个下联,在后世对子中,也是鼎鼎有名。若真说出来,那就太不符合秦重的人设了。既然大家都对不出,那我也不能有下联,这样才公平。儒家中庸,不就是如此么。
“想来也是,得一上联,已是不容易。”范夫子没有意外。
坐不多时,两夫子离开了秦府。秦重秦宵站在大门外,直到看不见马车,才回身走进大门。夫子的到来,传递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,对秦重尿滋魁星楼,并不全是指责的声音。起码这两位夫子,是赞同的。
“二弟。”秦宵叫住了秦重,“你救下的那两人,出事了。”
“嗯?”秦重一下没反应过来。
“他们家被人烧了,哥哥死了,妹妹被抓走。”
秦重终于想起来,他之所以尿滋魁星楼,就是看不过姚冈欺负人,出手救下那个可怜的小女孩。却不料,结果是家被烧,哥哥死,妹妹被抓。
“谁做的?”秦重猛地攥紧了拳头。
“姚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