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洁高诧异地“咦”了一声。
“竟然不是五条先生吗?你们的嗓音听起来真像,而且都是东京口音,我还以为是他接的电话呢……”
信玄把地址发给伊地知洁高后,深深叹了口气,扶起沉睡的五条悟。
奇怪的是,五条悟今天似乎比昨晚轻了一点,信玄轻松地托着他的肩膀,感觉没那么费力了。
然而,当信玄扶着五条悟走出卧室时,那根挂着挂坠盒的项链从领口处滑出来,勾住信玄的帽子,怎么都解不开了。
信玄只好将他的项链取下来,塞进自己口袋里,打算上车后再交给伊地知洁高。
禅院甚尔走到玄关,为信玄送行,顺便把装着百合根茎和清酒的礼盒递给他。
信玄接过礼盒,虚伪地向他道别:“打扰你了,甚尔先生。”
禅院甚尔朝他挥手,又喝了一口啤酒:“嗯。”
信玄扶着五条悟下楼后,没等多久,伊地知洁高就开车赶到了。
他和信玄合力将五条悟搬到后座,擦了擦额角的汗珠:“信玄先生,你住在哪家旅馆?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信玄摇头:“没关系,我自己可以打车回旅馆,咒术高层不是要求你送五条悟去协会总部吗?”
伊地知洁高擦掉手心的冷汗,苦笑道:“反正已经迟到了,不论如何都是要被他们批评的。而且五条先生还醉着呢,如果这时候让他见到高层,肯定会吵架的……”
伊地知洁高言辞诚恳,信玄不便推辞,只好点点头,坐进副驾。
连上车载wifi后,他的手机自动弹出几条热门新闻——“咒术御三家·禅院家灭门惨案”,已经登上了趋势第一。
作为事件的亲历者,信玄不想看到这些惹人心烦的东西。
他关掉手机,向伊地知洁高搭话:“伊地知先生。”
对于五条悟,伊地知洁高是十分畏惧的。根据怕屋及乌的原理,对于五条悟的朋友,尤其是一个染着明亮发色的年轻人,他也有些畏惧。
听到信玄叫自己,伊地知洁高肩膀一颤,小心地侧过脸:“是?”
信玄指了指后座:“他平时喝酒吗?”
“我除了工作时间,很少和五条先生交流……”伊地知洁高露出思索的表情,“嗯,大概是不喝酒的,我印象中,他只喝醉过一次。”
信玄看着他的侧脸,同情地说:“他喝醉之后会变得非常黏人,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