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解药弄过去。
这倒是方便了齐恒,他正愁烦自己初来乍到难辨忠奸,不知?哪些为?可用之人,葵婆却帮他分?辨出来?了,那些个精神萎靡、脸颊潮红,动不动打呵欠的?,一看便知?可疑。
徐宁小声道:“说不定你讲话的内容太无趣,人家?听着乏味。”
她记得学?生时代就经常有打瞌睡的?,尤其那些无关紧要的?选修课,经常卧倒一片,老师们也见怪不怪——反正期末考就知?道厉害了。
齐恒瞪她,徐宁果?断闭嘴,好严格的老师!
幸好?她已经从学生晋升为师母了。
齐恒道:“我自不会冤枉无辜。”
葛太医还告诉他,服药的?人有个症状,瞳孔格外尖利,细窄如针,跟猫儿眼一样,这可比呵欠石锤多了。
靠着葛玉章教?他的?法门,齐恒很?容易察觉出哪些人曾走过汪云海跟葵婆的?路子,暂时按下不表,可是要留待秋后算账的?。
汪太守是个精明人,发觉静王殿下有意在拉拢一拨却疏远另一波,好?巧不巧,那些都是他曾经示好?过的?,虽未必个个入他门墙,多少有几分?亲厚。
枪打出头鸟,未免静王拿他开刀,汪云海干脆利索称起了病,避避风头。再者,他的?情况也好?不到哪去——葵婆久不送药来?,他只觉心慌气短,腔子里跟有一千只蚂蚁在爬似的?。
理智告诉他,他应该找个正经大夫来?瞧瞧,看能否戒除,然而,当时那种欣快的?滋味始终萦绕在他神念中,久久不去。若世上?真有神仙的?话,当时他一定腾云驾雾去了仙宫,看着仙娥们载歌载舞,莺声燕语,中人欲醉。那种意境远非人间所能比拟,甚至比当巴郡太守来?得更为?快活。
他到底还是起身去了香姨娘院中。
香怜儿正在用银匙将丸药往嘴里送呢,剩的?药越来?越少,她舍不得一下子用尽,干脆用刀剖开,每次只服四分?之一丸,聊以解馋。
可这会儿瞧见太守进门,她赶紧一股脑吞下,倒了个干净。
汪云海顿生疑窦,“什么东西,是你干娘送的??”
香怜儿赶紧将瓷瓶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