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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这会儿,宋泽实在是没有余力去管宋拯。
&esp;&esp;才一个孩子而已,爱怎么着随他去吧。
&esp;&esp;“大爷,一个叫卫梁庄的过来给世子爷送东西了。”元墨说道。
&esp;&esp;“卫梁庄?”宋泽不由得看向元墨,“送的什么?”
&esp;&esp;“用袋子装的,似乎都是一些土产吃食。”元墨说道。
&esp;&esp;宋泽不由摇了摇头,真不知道老四这是干什么,那些解甲的兵卒能有什么用,他们中许多人都是伤残,且家境也很是一般,难不成还能起复不成。
&esp;&esp;“算了,不用去盯着他们了。”宋泽摆了摆手。
&esp;&esp;宋泽十分疲惫地闭上了眼睛,他之前原本是想借着宋姝进京运些兵甲,没想到居然半道儿上被调包了,究竟是怎么调包的他都不知道。
&esp;&esp;而自己那些暗中护卫的人,也因此悄无声息,怎么都没有联系上。
&esp;&esp;难不成,又是那些黑衣人?他们为什么要处处跟自己作对?
&esp;&esp;宋泽想不明白,难道就因为宋濯坐在那个位子上?
&esp;&esp;所以……宋泽突然直起了身子,所以如果坐在世子位上的是自己,他们也会帮自己的?
&esp;&esp;想到这儿,宋泽原本有些迷茫的心又热切起来。
&esp;&esp;那些人的实力,通过元青的事,便可见一斑。
&esp;&esp;他们若能襄助自己,何愁大事不成。
&esp;&esp;元墨看到宋泽的眼睛,默默地往后退了两步,他不是他哥,他怕死。
&esp;&esp;这时,宫里也得到了这个消息。
&esp;&esp;瑞隆帝看向田其:“卫梁庄?就是那个都是解甲伤残兵士的庄子?”
&esp;&esp;田其躬着身子道:“回皇上,就是那个村子,有的是伤,有的是老,有的是进京寻亲没寻着的。”
&esp;&esp;“这孩子倒是个善心的。”瑞隆帝不禁一乐,又问田其,“听说这宋世子挺节俭?”
&esp;&esp;“回皇上,节俭是好听的说法,不好听的说法是小气。”田其一边说一边乐。
&esp;&esp;“好歹也是个世子,不是能让你等拿来取笑的。”瑞隆帝想了想,道,“赐他些银子吧。”
&esp;&esp;“皇上,您说这宋世子有没有可能在收买人心?”田其压低声音道。
&esp;&esp;“收买一个庄子的人心?”瑞隆帝自己说着都笑了,“就这一个庄子都对他感恩戴德,那又如何?”
&esp;&esp;“也是,是奴婢心窄了。”田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。
&esp;&esp;“去办吧,好好地夸夸,他若真的是为了收买人心,朕还放心了呢。”瑞隆帝说道。
&esp;&esp;若真的收买人心,聪明人不是这么干的,只有蠢人才会这样做。
&esp;&esp;蠢人,又能成什么事。
&esp;&esp; 永平王府不要脸面
&esp;&esp;瑞隆帝不禁想起远在江南赈灾的六儿子,他似乎得了万民伞?
&esp;&esp;“老六那是怎么回事?”瑞隆帝问田其。
&esp;&esp;“回皇上,听说六皇子在江南做得极好,上上下下对他都极力称赞。”田其躬身道。
&esp;&esp;“上上下下对他都极力称赞?”瑞隆帝抬了抬眉。
&esp;&esp;“可不,听说六皇子走到哪儿,都有人跪地呼千岁。”田其一副余有荣下来的模样。
&esp;&esp;可瑞隆帝将手中的奏折扔到了御案上,田其吓得赶紧跪了下来。
&esp;&esp;“跪地呼千岁?这才是收买人心。”瑞隆帝怒道。
&esp;&esp;田其整个人都快趴地板里面去了,这话他实在是不敢接,皇帝的儿子也只有皇帝能说个不好,其他人哼哼一声,恐怕都有可能人头落地。
&esp;&esp;而此刻,永平王的书房门窗大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