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时隐噎住了。
周时隐也顺着她的话接下去。
“那你是这一栋的下水道堵了呢,还是那一栋下水道堵了呢?”
语气里满是戏谑和不屑。
祝酌昭认真想了想:“应该是那一栋。”
周时隐:......
什么叫应该?
......
祝酌昭成功把人带了回去。
周时隐进屋环视一圈,没确定出来卫生间的位置。
“哪?”
话少的可怜,多一个字不给。
当自己的话是圣旨啊,这么金贵。
祝酌昭面色不变,带着他往里走。
周时隐跟着她来到卫生间,开始检查。
检查一通,周时隐起身,嘴角下撇,眼神里全是冷漠。
都是好的。
周时隐冷哼了一声,眉毛上抬看向祝酌昭。
“解释解释?”
音调里带着一贯的慵懒劲,似乎看穿了祝酌昭的谎言。
这会天色已经暗了,整个天空都是深蓝色的,屋子内光线有限,周时隐看上去有点生气。
祝酌昭悄悄咽了口水:“这会应该是好了。”
周时隐一动不动定在那看了她好一会。
气笑了。
她是怎么面不改色说出这么离谱的话的?周时隐有点佩服了。
低头把工具包拉起来,往外迈了几步,转身离开。
祝酌昭着急了,周时隐腿长,几步就到了门口,她跟不上。
周时隐口罩遮住半张脸,看不清神色,眼神下瞥,看着紧步追上来挡在自己身前的她。
“我想和你谈谈。”祝酌昭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