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动不动,两眼睁着看着天花板,大脑一片空白。
两口柏翠给她喝断片了,说出去笑死人。
她怎么回来的来着?
记忆到郑序离开后就中断,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盒没开封的烟,她坐起来把烟盒握在手里,迷迷糊糊就想抽出一支塞进嘴里。
没找到打火机。
心情莫名烦躁,咬了两下烟嘴,又拿下来放回去。
做完这些动作祝酌昭恍然醒悟:酒果然是害人的东西。
意志消沉,从前她肯定不会想着在床上开烟盒,更别说抽烟。
食指中指并拢,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。
语音电话响起,祝酌昭拿过来接了。
安允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:“醒了?”
祝酌昭才发觉喉咙格外不舒服,清了清嗓,声音沙哑:“刚起。”
余光瞥见床头柜上的卡包不见了,祝酌昭心咯噔一下。
模糊的片段不断从脑子里闪过,就是衔接不上。
“昨晚你送我回来的?”
“不是,”安允斟酌一下,决定不说周时隐的名字,“我一个人搬不动你,找的吧员帮忙。”
空气安静了几秒。
“吧员是周时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