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吐露得一干二净,自然也就包括怎么偷鸡又转手卖掉的事,所以公衍生才会注意到老人和年轻男人。
年轻男人看了他一眼,又看向躺在床上的萧衍,沉默了一会儿,抬脚走向萧衍,低头在他身上翻找起来。
公衍生松了一口气,这应该是第一个没有认错的人了,他看着年轻男人的动作,脚步轻移,准备悄悄溜走。
没想到刚遛到门口,长剑“嗖”地钉在门框上,吓得公衍生不敢再动。
“他身上的钱呢?”男人声音冰冷,在公衍生耳中宛如恶鬼。
钱?公衍生想起萧衍说的三十个铜子,懊恼地转过身,尴尬笑道:“我不知道你的钱去哪了,我和他没有关系,不知道他做了什么。”
男人搜完萧衍,转而向公衍生走过去,“你怎么知道是我的钱?说不定我是强盗呢。”
“这……我偷听到的……”公衍生身体一僵,灵机一动,义愤填膺到,“你被他骗了三十铜子,还被人污蔑,都拜这人所赐,实在可恨!壮士放心,我和他不是一伙的,你要是气不过就教训他一顿,我肯定不会报官!”
“偷听?”男人拔下剑,剑刃反射着凌凌的光,照得公衍生眼前一花,没等他反应过来,剑就架在他脖子上,只要稍微一动,彻骨的寒意就蔓延全身。
“我可没说是三十个铜子买的鸡,你如何得知?”
正常来讲,一只公鸡要五十铜子,更何况两只,萧衍两只公鸡只卖他三十铜子,一只给他,另一只在家中,要领他去抓,可他又跟丢了。
这么丢脸的事,他一个字都没跟别人讲,公衍生却知道。
男人微微压剑,公衍生感觉脖颈一阵刺痛,估计是流血了,不免心慌。
“你和他长得一模一样,分明是兄弟,你却诓骗我,引诱我杀人,还要报官,是何居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