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害臊,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嘛?”
“以前在焚天炼狱相处了百年,
也就起初那几年还好些,至于后面那些年……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忘了?”
“呵呵,也不知道是谁,给脸阳光就灿烂。我记得我当初不过是亲他一下,然后呢,他直接把我扛回炼狱殿,整整一个多月没让我出来过。”
战霄小腹一紧,也想起了当时那些事,登时面红耳赤。
又憋着一口气看了她半晌,一双手试探着抚上了她的腰,“我那不是太高兴了……”
“啊对对对,您可是狱主大人,叫狱尊也成,您高兴了,我可惨了,我气得大半年都没理你。”
战霄:“……”
脸上一烫,这没法狡辩,谁叫那时他食髓知味了。
顾卿九突然身子一软,整个趴进了他怀里,重重地咬了一下他耳朵,在他耳边暧昧地轻语:“所以,如果按照人间的算法,咱们两个也算做过百年夫妻了,你还有什么好吃醋的?”
战霄:“?”
猛地坐起身,起身时没忘了护住她后腰,低头和她对视,“我可没吃醋,我像那么小气的人吗。”
说完,又紧紧地盯着她的唇,像盼着她能再多讲几句好听的,多讲几句让他开心的。
顾卿九:“……噗!”
忍不住了,真忍不住了,这男人怎么这么好懂呢?
她扶了一下额,然后双手环住他颈项,笑吟吟地看着他,“别不开心,首先你得想一个问题。”
“如果我不喜欢你,我绝不会委屈自己和你在一起。”
战霄一愣,突地瞳孔一缩,整个人僵硬在这儿仿佛要石化。
而顾卿九则是笑着亲了一下他唇角,接着就翩然起身。
等他回过神时,顾卿九早就出门了。
这个二愣子,先让他冷静冷静吧。
不然万一像上辈子那样突然把她按在床上这样那样,她如今这小身板可吃不消,招架不住他。
她唇边噙着一抹坏坏的调调儿。
而屋里的战霄腾地一下,一张俊脸仿若充血,那双深邃犀利的漆黑眼睛也一下子瞪圆了,接着又慢慢蒙上了雾蒙蒙的水汽。
青铜古棺不知何时钻进来的,此刻大摇大摆地悬挂在半空中,啧啧称奇地调侃道:“不是吧不是吧,姓战的,你难道感动哭了?你能不能有点出息!”
古棺是后来才悄悄靠近的,因此只听见了只言片语,不过战霄如今这模样真是有趣。
分明是个威武高大英姿飒爽的男人,但他居然成了个大红脸,瞧着就可笑得很。
战霄一抹脸,凶巴巴地回怼道:“滚蛋,你懂个屁!”
然后又忍不住傻乐,一脸餍足活像春风得意,他意气风发地出门去了。
他要找媳妇儿去!
青铜古棺:“……”
艹?
谢演之,你当初到底咋回事,凭啥都是你分神,可这姓战的竟然运气这么好?竟然连媳妇都混上了!
一脸恋爱的酸腐味儿,呕!
青铜古棺心里可别扭死了,简直不愿承认自己跟这种玩意儿本是同源,由一个本体分化而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