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的聚集地。
这里的生活相当原始。
季厌笙一
边观察一边抽空问战霄:“早在上古时期便已听说你战族部落雄踞蛮荒,这地方与战族相比如何?”
“明知故问,”战霄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,他战族再如何也不至于停留在这么原始的石器时代,不过,茹毛饮血,生杀予夺,这些却也是有的。
一时间战霄倒是回想起当年战族繁荣鼎盛时,每日外出的狩猎队伍,从大荒之中拖回的荒兽、妖兽,族人们丰衣足食,孩子们笑声嘹亮。
可惜转眼皆已成云烟。
战霄又垂了垂眸,似乎在强忍着什么,并未叫心中那些感触流露而出。
季厌笙见他这样,又不禁一笑,只是这一回那眼底好似藏了些东西。他不禁看向了远方,遥望着天边云雾,可脑海中不知怎的,竟有一道清冷出尘的白衣身影一闪而逝。
这一刻他竟是想到了谢演之,也想到魔尊之前说的那些话。
他想他或许有点懂了。
有些事,总得有人做,上古那一役,他们几个曾是去付诸行动去做那些事情的人,可原来早在他们之前,前方就已有了谢演之这个先驱者,这个在那荆棘之路披荆斩棘的人。
正思量着那些事,而转眼之间,他们几个也来到了一簇篝火旁。
之前曾见过的那位老祭司身着盛装,而蚩衲,还有之前曾带领几人去祖庙的妇人芳姑则是手捧石碗,那碗中所盛着的金色液体被他们称作为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