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如此待我?”
“怕了?你趴在老娘肚子上的时候,可是胆大的很呐,哈哈……”李月娘渐渐癫狂起来,眼里全是狠劲。
“师弟,都记下来了么?”萧红玉问坐在椅上记录的钱满粮。
“都记下来了。”钱满粮起身,将手上李月娘的罪状书递给萧红玉。
萧红玉接过罪状书,令李月娘与刁清白签字画押。
刁清白顺从地签上名字,又咬破食指,在签名上盖上血手印。
“签甚名?我不签。”李月娘拒不签名。
“啪”的一声,萧红玉又一巴掌掴在李月娘的脸上,道:“杀人偿命,自古来都是天道。你签与不签,都逃不过天道。”
李月娘颓废地伏身在地,如萧红玉说的,杀人偿命,自己终是难逃天道。
萧红玉望着李月娘趴在地上,颤抖地签名画押,满意地收了罪状书,递与师弟。
又找来一根麻绳,将李月娘与刁清白捆了,又到后厨找了两块抹案台的抹布,堵了二人的嘴。
萧红玉指着刁清白那六个早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手下道:“听好了,尔等全是见证人。尔等助纣为虐,本是该死。如想活命,可戴罪立功,立即去报了官府,请官家速来办案。”
那六个刁清白的手下,忙齐齐下跪告饶,纷纷表示愿意戴罪立功。
于是,六个刁清白手下,全都争先恐后涌去前堂,开了店门,跑去报官。
事毕,萧红玉拍了拍手,望向在一边清闲旁观的师弟。
钱满粮竖起一个夸赞的大拇指,萧红玉得意地道:“走吧,现在可以回焦县了吧?”
“当然,全听师姐的……”钱满粮奉承地躬下身,嬉皮笑脸地做了个请的手势,乐的萧红玉上来就是一脚,嗔笑道:“装模作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