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不易与钱满粮在酒楼喝到尽兴后,才各自散了。
周不易从酒楼打包了一份猪肘子,趁这会空档回一趟梅花弄6号,将县令何仁义要买楼的事告诉卞翠兰,也让卞翠兰高兴高兴。
卞翠兰高兴过后,却犯起愁来,对周不易道:“要是何大人知道我与你的关系,压我们的价,怎么办?”
“傻小兰,当然不能让何大人知道我们俩的关系了,我们就装不认识,千万记住。”周不易认真交待卞翠兰:“到时候我会将价格提高一些,留给何大人压价。这样,何大人心里舒服了,我们也不损失,两全其美。”
“还是你聪明。”卞翠兰毫不吝啬地夸赞周不易。
“来,趁热吃,我特意给你买的。”周不易催卞翠兰吃猪肘子。
“小易,你真好。”卞翠兰心满意足地去拿了一块猪肘肉吃了起来,才吃两口,便从胃里泛出一阵恶心来,只想吐。
见卞翠兰干呕,周不易关心地拍抚着卞翠兰的后背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“有点腻,不吃了,晚上吃吧。”卞翠兰将口里的肉吐了出来,扔在案几上。
“行,我还有事,先回衙里了,你要是无聊,找她们玩骨牌去吧。”周不易起身,整了整衣衫,出门回衙门去了。
周不易回到衙门,见暂无其他的事要办,便去了趟牢房。
牢头见周师爷来了,忙点头哈腰地迎了上去,恭恭敬敬地请安:“小的给周师爷请安。”
“免礼。”周不易将早捏在手里的一块碎银抛给牢头,道:“带我去4号牢房看看。”
牢头双手接住周不易抛来的碎银,咧着露出牙肉的大嘴,边应答边去取了钥匙,开了二防门在前面引领,带周不易去4号牢房。
4号牢房是个大房间,房里一共关押了十六名犯人。
周不易站在牢墙外,命令房里的犯人在自己面前一字排开。
十六个犯人听令一排站齐。
“将裤子脱下。”周不易喝令。
犯人们面面相觑,不知道这个周师爷想干什么。
见犯人发愣,牢头凶神恶煞地用手里的短棍猛敲着木栏,大声吼道:“没听到周师爷的发话吗?脱裤子……”
犯人们被牢头一吼,吓得战战兢兢地褪下裤子。
一股骚臭味直钻周不易的鼻孔,周不易皱起眉,用手掌捂住鼻,从头走到尾看过去,又从尾到头走了一遍,指了五个犯人出列,让牢头将这五人带去单独的牢里。
牢头令众犯人穿好裤子,开了4号牢房的锁,将被周师爷点名的五个出列犯人带了出来,送去牢里另一间空房里,周不易随后跟上。
到了空房,周不易从怀里掏出五粒红色的丹药,递给牢头,让他分发给五个犯人服下。
五个犯人服下后,按周师爷的命令,褪下裤子静等。
过了一盏茶时间,五名犯人都各自有了反应,一个个面红耳赤,人根也怒了起来。
周不易挑了两个人根最长最粗的留在房里,其他三个送回大房。
五个犯人躁动难耐,周不易让牢头提了冷水来,照着犯人的头顶浇下,顿时便灭了欲火。
周不易附耳交代牢头,那两个挑出来的犯人,明晚亥时来提。
牢头连连点头应答。
钱满粮回到周家山庄,忙完手头的事,已是近亥时。钱满粮提了许老四的头罩来到暗房,单独带出许老四,照往常一样,将许老四送到地方便离开了。
过了半个时辰,钱满粮又折了回去,立在窗下,伸指将窗纸捅破,俯身透过破窗纸处往里看,却见房里的许老四,早已摘了头罩,正在床上忙活。
钱满粮收回视线,站直身,静静地等在窗外。
一个时辰过去,钱满粮走进房间,见许老四戴着头罩,正等在床前。
钱满粮将捏在手里的布带,放到许老四手里,牵着许老四出门。
七拐八拐后,许老四正想问钱管家,今晚回来的路比往日的远。
还没等许老四开口,就觉后背心中了重重一掌,只觉五脏六腑都要被击碎了。许老四“哇”的吐出几大口血,血喷在头罩内,又反射在许老四脸上,顺着脖子流了下来。许老四脑里顿时一片空白,魂魄也出了窍,一头栽倒在地,气绝身亡。
钱满粮面无表情,将许老四头上的头罩开了锁取下放在一边,双手各提了许老四的后衣领和裤腰带,将许老四的尸体扔进狗舍里。
一瞬间,狗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