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道员的那支大军,而且还保证不会被大王知道。”
南楼月的这次说话是探着脑袋,将嘴巴靠近张顺耳朵的举动。
能做出这样的决定,南楼月也是翻来覆去的思想之后,才下定了决心,按照张顺的提议,确定了偷偷地调整方案。
“请南将军放心,我已经跟吴道冠说明白了,绝对不会出现任何差池,也不可能让大王发现。”
张顺暂钉切铁地应诺着,满脸的沉重冷静。
他心里明白,南楼月的交代是为了保证在长风信出现时,一定不能与吴京见面,更不能看到玄空天道道员在东路征讨军的编队里。
南楼月确定了张顺认真的态度之后,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,提着缰绳的手臂,猛烈闪动的那一刻,双腿急切地拍打了几下战马肚子。
突然,红鬃烈马犹如飚出去的利箭,瞬间疾驰而去。
哒哒,一阵急促的马蹄声,划空而过,打破了被晨幕笼罩着的都城上空,一人一马穿梭在了大街小巷中,向着不远处的帝宫飞驰着。
帝宫的后殿里,当第一缕初夏的晨风挤进窗户缝隙时,长风信猛然惊醒,仿佛是做了个不该有的梦境,却又不得不翻身坐起。
洁身而睡的花秋月,似乎并没有苏醒的打算,依然是娇楚楚的酣然入梦,仿佛并没有意识到此刻早就过了削藩征讨的时辰。
“月儿,月儿,快点起来,咱们惹大麻烦啦!”
长风信急声喊着的时候,也顾不了花秋月是光洁的身子,一把掀翻了覆盖着的锦绣缎被,手直接揽在了白花花的娇躯上,双腿弯曲的瞬间,两个光身同时一高一低的立在了矮塌上。
花秋月双手狠狠地揉了揉双眼窝,眉头紧缩着转过了脸颊。
“你又想干嘛?我还没睡醒呢!能不能等一会儿?”
她早已把凌晨削藩出征的事情忘在了脑后,心里装着的只有长风信没完没了的折腾了。
长风信不由分说地双手捂着花秋月的脸蛋,急切地摇晃了起来。
“赶紧醒醒吧!这会儿可能大军都出城了,咱们还在……”
啊!一声惊喊,花秋月的喊声打断了长风信的说话。
“对呀!咱们要在凌晨出征,可是这都什么时辰了,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,这下真惹大麻烦啦!”
花秋月一边说着,一边挣脱了长风信的抓手,开始了慌乱穿衣收拾,但是越急却是越乱的样子。一会儿是衬裤的套上,一会儿又是内衣的穿戴,却每一样都不是半途的停止,到最后了还是敞胸露背的样子,仿佛彻底乱了方寸,也考虑不到先后顺序了。
长风信倒是手脚麻利地跳下了矮塌,风驰电掣地穿戴整齐,更利索的竟然是独自一人的将战袍铠甲披挂武装了起来。
“月儿,你先别太着急,一样一样的穿,别那么慌乱行吗?”
他说着的时候,转身双手提着女员的战衣,走到了矮塌前。
“陛下,您起来了嘛!大军已经集合……”
哗,一下,南楼月推开了房门,说话声戛然而止。
好在此时,花秋月已经套上了战衣,正在捆绑着护心,并不是刚开始时的那种袒胸露背,更不是衬裤松散的样子。
猛然转身的长风信,很尴尬地笑了一小,却红着脸说道。
“月儿不会穿戴战衣,要我来给她帮忙。对了,是不是有点晚了?不过应该没什么耽误,只要天亮之前大军能出城,就没什么事。”
长风信低沉的话语,早就带出了内心的慌张,也表明虚假的骗语。
南楼月从花秋月的身上收回视线时,眉头忍不住地聚拢在了一起,而且眼睛里也含满了惊诧的错愕。
不管长风信如何解释,他都不会相信眼前看到的应该是真的,但事实已经证明了不容他想象,只能是必须的承认。
“启禀陛下,此刻出发并不晚,也不耽误天明之前出城。”
慌乱地应付着,他这时候才想起了自己的鲁莽,早知道这样,就不应该从长风信那里讨要帝宫的金牌免查了,只要不会如此的尴尬。
金牌免查是进入帝宫的通关凭据,更是帝王与重臣之间的身份象征,不管是御林军侍卫,还是侍女侍从者,见到手持金牌的大臣觐见,根本就不敢阻拦,也阻拦不了,所以,南楼月才能长驱直入地闯进了长风信的寝室,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。
“既然不晚就好,咱们立即出城,不能再耽误了。对了,麻烦南将军去隔壁的厅堂,召集四雅绝杀的三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