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顺被帝师统领,又是削藩西路征讨军的主帅南楼月高兴地表扬之后,心里已经畅快得有点无法平静了。
如果不是身处囹圄的困境,他还真想多说几句话,以感觉南楼月对自己的赏识。其实,进入城池找不到杨过,又见不到驻军,已经让他焦愁得有点无法坚持了。从城民中打探消息的时候,确切的说,并不是他的主导思想,应该是无意中听到,却没想到居然有了大作用。
呃!一声轻轻的惊呼。
“世上还有这种奇异的功夫?居然是打配合的双人组合,而且只要消灭了其中一个,另一个还能自毙身亡,这好像有点神仙道法的感觉,不过我好像从未听过这种玄功妙招呀!”
南楼月被惊得抬起了头,急急地再次望向了身着黑红衣服的人。
这一看,他又发现了不一样之处。身着黑色短打的汉子,脸色也比较黑,而且胡须又特别的密;身着红色短打,却又穿着黑色裤子的汉子脸色发红,尤其是两边的脸颊,那可是红到了刺目。
“南将军,我还听城民无意中说过,这俩是双胞胎,但是好像没人知道他们谁是哥哥,谁是弟弟。当然,也就没人能说清楚,到底两个人谁更厉害一些。不过,据我观察,应该要多关注红衣人,毕竟红人醒目一些,肯定有着不一样的地方。”
张顺的内心深处,已经被打听来的消息,自喜得有点飘飘欲仙了,竟然说出了并没有根据的话语。
“你的建议好像有点意思,要不然咱们再多观察一会儿,说不定就能看出什么破绽来。对于这样的人,还真不敢轻举妄动,万一是西域高手,那咱们就真碰到了死运上了。”
南楼月虽然跟张顺低声细语着说话,但眼神并没有离开黑红二老,而且是不眨眼的紧盯。
张顺偏着头顺着南楼月的眼神,将视线划到了红黑二老的脸上时,已经很清晰地看到了怒气勃发的样子,立即惊声说道。
“请南将军别长时间盯着他们,否则他俩会大打出手。”
“难道你一点都没有听到收拾他们的绝招,或着他们的软肋在哪儿嘛!我怎么觉得这俩怂货,有点稀奇古怪的样子。”
“你还真是说对了,好像曾就有个人打听这两个怂货的过去,但是很快就被他俩找到杀害了。从此后,包括杨过都不能提及他们的过去。而且,据城民们介绍,这两个人的过去确实是个密,没人知道到底来自哪里,又是何方人氏。”
“这么说来的话,可能跟着杨过也不是太久,或着是至少不是成为藩王之前的事情了。”
南楼月若有所思地轻声嘀咕着,却不得不收回了视线。由于张顺的提醒,他也看到了红黑二老的脸上的表情聚变,胆怯好像也是无法阻挡地聚满了心绪,只是因为久经沙场,习惯了处惊不变。
“南将军可定知道一句古训,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,由于没人能说明白红黑二老的身份和来历,所以才根据着装和长相,被人神秘的尊称为二老。有人还推测,这两个人的实际年龄并不大,与杨过的现有年岁相差不远,只是长相稍微快了一点。”
张顺此次的说话,好像并不是为了说明什么,仿佛只是为了表明不应该放松警惕,更不能轻敌的提醒。
由于看到了红黑二老的神情聚变,他紧锁着眉头,眼神里激射着焦虑,净色的脸上也染出了陈色,好像已经开始恐慌了起来。
突然,南楼月偏着头很急切地问道。
“你干嘛不让我看他们,难道这也是打听到的事情?”
南楼月好像是想到了什么,却着急地正在寻找着印证的证据。
“再看可能要被怀疑,一旦被他们发现咱们在琢磨制胜的绝招,那可能就是灭顶之灾。听城民们介绍,对付这两个人,最好的办法是糊弄。所谓的糊弄,也就是最简单的装软弱,否则没法蒙哄过关。”
张顺基本上将打探来的所有关于红黑二老的事情,说了个清清楚楚,如果再有疑惑,那也是没一点解释的依据了。
哗然间,一抹红色闪动中,沉重的混声如雷贯耳。
“你们是干嘛的?怎么站在这里不走?难道是想找死不成!”
红衣红脸的汉子向前迈了一步,居然是南楼月跨出的三步还要多,而那一步的迈出,直接立身在了更近的距离之内。
噔,一声闷响,青石板裂了一条深深的缝隙。
那人是故意重重地踩着石板,发出了严正的警告。
南楼月装成了很害怕样子,连连点头中,展臂阻拦着张顺,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