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瞑目了。
秋春父女俩抱住华英的尸体,悲恸欲绝。
秋凤等人受他们的感染,痛哭失声。
他俩父女在秋凤等人劝导下,止哭敛泪,面面相觑,相视不语。
半晌,秋春张开双臂,一把把苟春揽在怀里,伤心而高兴的哭道:“春儿春儿。”
苟春抱住秋春哭着叫道:“爸爸,爸爸。”哇的一声,大哭起来。
父女痛哭一阵,秋春劝女儿不哭之后,说道:“春儿,你妈和你的养父,能否葬在一起么?”边问边揩苟春眼泪。
苟春抽噎道:“养父虽恶,但因你们……唉!”顿了顿,又道,“把他们共葬一穴,让他们做个名副其实的夫妻吧。”
她话一说完,秋凤幸灾乐祸似的,哈哈笑着,拍手说好。
苟春怒瞪她一眼,呸了一声,啐了一口,欲言又止。
秋春盯着一人,道:“赵华,天已大亮,你带起同僚,把他们合葬了吧。”
他不待赵华开腔,朝秋凤道:“凤儿,你陪你姐。”
秋凤仍笑着脸,娇嗔道:“我是他师父,那……”
苟春柳眉一扬,怒声打断她的话道:“死妮子,我是你姐,你胆敢以下犯上,当真找打!”
秋凤咯的一声,笑出了声,但她不招架,闪身避开,也不还击。
苟春恼羞成怒,喝骂一句,纵身扑打秋凤,秋凤格格娇笑着,闪身躲打。
姐妹俩一个追打,一个逃遁,看得梅峰等人破涕为笑,起哄奚落。
这时,秋凤一个转身,抱住苟春,笑着叫道:“姐姐姐姐,姐姐姐姐!”话声真甜,甜得如蜜。
苟春搂住秋凤,应了几声,高兴得哭了。
这天上午,城北郊区一个林子里,一座新坟兀立在林子中,秋凤扶着苟春出了林子,挽着她姐的手,没话找话,跟苟春说话,使其苟春高兴,别再悲痛欲绝。
苟春明白她意,也就跟她聊天,排遣心中悲恸。
秋凤与苟春闲聊一阵,忽然想起一事,纳闷儿问道:“你师父她呢?怎么不见她呢?”
苟春道:“师父,她住城北。”
秋凤一听,心里奇怪,皱眉问道:“听你养父说,你师父她像癞皮狗似的,在你家住下不走,可你师父却不在你家里住,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呀?”
苟春一脸纳罕,摇首说道:“师父忽然不住我们家,但我不知是什么原因。走,我带你去见我师父去。”
姐妹俩不再谈正题,扯开闲话,一边闲聊,一边朝目的地走去。
不一会儿,她俩来到目的地,苟春带着秋凤进入一间房门里,惊喜道:“师父师父,您在家啊?”
秋凤见苟春的师父,是一位颇有姿色的中年妇女,而她却长了一双勾魂眼,一双会说话的凤眼,颇为勾人魂魄。
秋凤心里一惊,但她却不露声色。
“玉面神偷”花卉应了一声,脸泛惊异,问道:“春儿,她是你的什么人啊?你流泪了,发生了什么事了?”说罢,教一个男孩写字。
秋凤不待苟春介绍,抱拳一拱,道:“晚生秋凤,见过‘玉面神偷’花卉,花老前辈。”
“玉面神偷”花卉闻声诧异,站直了身,看着秋凤,正欲开腔,一个声音嘶哑的男子大声道:“姓花的,你看我是什么人?”
话音一落,秋春大踏而步,步进房来,而他身后,却跟着八个男子,都是与秋春一起干地下工作的人。他们个个都端着枪,对着花卉,但没开枪。
然而,秋春声哑,不足为奇,因他情妇华英自杀而亡一事,他伤心哭泣把嗓子哭哑了的。
秋凤姐妹二人惊喜中,见此情形,不禁诧异,张口想说,好像有人忽然扼住咽喉一般,说不出话。
秋春右手一挥,道:“春儿,你们别说话。”
秋春把目光移开,怒目而视“玉面神偷”花卉道:“我……”他指着他自己鼻子,接着又说,“我,你不认识我呀?”
“玉面神偷”乍见他一进来,犀利的勾魂之眼,就一眼认出他就是秋春了,她心里一惊,但她面上却不动声色,故作惊愕,而心里却想应付他的话。
她一听完秋春的话,仍故作纳闷,瞪圆眼睛,问道:“恕我眼拙,我不认识阁下,阁下还请告知,我好称呼。”
秋春哎呀一声,冷冷一笑,说道:“你呀,真是贵人多忘事呀?民国13年初夏,一天晚上,一个胆大包天的蒙面女子光顾我家,盗走我一幅画,被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