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凤等人身边经过,因此,他从她们身边经过时,却被秋凤一拳头打晕了。
赵明灯虽然晕厥,但没惊叫,但他人也没倒在地上,而是被梅峰他一手扶住。梅峰一言不发,架着赵明灯向西步去。
秋凤等人一路西行,也不说话,来到一条胡同里,秋凤在墙壁取出一块砖,伸手进去,拉住铁环,猛地一拉,但听轧轧声响,墙壁震动,跟地震似的。轧轧声中,墙壁左边,霍然露出只能容一人进出的一个小洞。
秋凤低声说道:“这儿有地下密室,乃是爸他告诉给我的。我从没到过这儿,但姐知道,而姐也是由爸告诉姐她的。”一边说,一边躬身朝洞里步去。
万秀一边走,一边说道:“阿峰,妹说的话,是向你说的。你要记住我们所走的路线,别忘记了。”
梅峰边跟着人,边说道:“是,我用心记住。”
秋凤一进洞里,让开一道,让她俩走过去后,关上暗洞门后,迈开大步,尾随其后。
秋凤等人在地下隧道里徒步而行一阵,来到尽头,秋凤又在墙壁上的一块石头上一按,只听轧轧声响中,墙壁左边忽然又露出一洞。她们都不说话,相继进入一条隧道里,大步流星地向前方远处走去。
他们如同走迷宫,在地下隧道连接隧道里走了四条隧道,来到一个破败不堪的房屋里,秋凤伸手在一木柱上一按,轧轧声中,断墙中露出一洞。
她们鱼贯而进洞里,向前走了一阵,进入隧道,但她们脚不停步,疾步如飞地向前面行走一阵,来到一间能容百多人大的地下密室里。
阿尾等人陡见秋凤等人到来,惊喜得正欲说话,秋凤把脸一沉,疾言厉色地喝住他们之后,说道:“你们的老大,在外干事,你们就别担忧她,在这儿安心的住下。如果你们不服从我的命令,就像这一石墩子一样!”她一说完,右手一扬,猛地拍下,但听砰的一声,石墩子应声而破。
阿尾等人乍见此情,惊骇得目瞪口呆。
秋凤朝至今未醒的赵明灯一指,说道:“这人是人证,你们别打死他。如果他要离开这儿,你们就毫不客气,可以出手‘修理修理’他,打残可以,但不可打死,也不可把他打哑了嗓子。”
阿尾等人同声说道:“是,师父。”
秋凤以师自居,傲慢地坐在石墩上,扫了众人一眼,朗声说道:“你们别呆愣着,赶快行拜师大礼,为师现在收你们为徒。”
阿尾等人惊喜过后,一脸恭敬,站成两排,齐跪在秋凤面前,行拜师大礼,拜秋凤为师。
秋凤一收了徒,那个喜啊,均写脸上。
万秀梅峰她俩恭贺之后,正待再说,秋凤右手一挥,但不说话。她俩一见她手势,不敢撄怒她,赶忙住口。
秋凤救醒赵明灯之后,板着面孔,如同警察审讯他了。
赵明灯还没受刑罚,软骨头的他,便一口招供:“适才,我进入‘天保客栈’去见复兴社的人,就求他们放了我的妻女。复兴社的人不放人不说,他们逼迫我,再供出中共上海站是那些人,可是,可是我刚刚加入地下工作,只有上线何花,和下线刘俊,再也不知道何人是地下工作者。他们不信,便把我惩罚了一顿,叫我回家好好想一想,供人出来。”
秋凤问道:“何英和刘俊,她们招供了么?”
赵明灯叹道:“她们真有骨气,没有招供。但遗憾的是,她们的亲人,蒸发似的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复兴社的人没抓到她们亲人,以人质审问她们之计失败,但没告终,复兴社的人就像魔鬼一样,继续严刑逼供她们,可是一无所获,气得他们无计可施,但又摧残她们审讯,唉!”
秋凤生怕赵明灯撒谎,于是她采取令人难以想象的审讯之法,施出“分筋错骨手”功夫,错了赵明灯的手关节。赵明灯跟杀猪也似的痛叫不已。
他那个痛之情,在场之人,除了秋凤、梅峰、万秀她们无动于衷,其他人都大惊失色,不敢求情,木偶似的站着不动,不言不语。
秋凤见“火候”到,便合上他的手关节,浊声浊气地又审问他了。赵明灯如实招供了。
然而,赵明灯再次所招供的,与适才他向秋凤招供的,完全一致。
秋凤听了,喜上眉梢,而悬在心上的石头,就此落地。
秋凤嘱咐她徒弟们之后,起身便走,而万秀等人不语,跟她而去。
秋凤等人出了地下密室,走出残垣断壁的房屋,秋凤仍旧不语,疾步行走向目的地而去。
梅峰万秀他俩仍跟着她,仍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