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语,却想着心事。
秋凤等人无心观看夜景,在大街小巷中疾步如飞地行走了约半个钟头,但还没到目的地,她们如遇鬼似的,加快脚步,一阵风似的,继续朝目的地那儿奔了上去。
秋凤赶路中,忽然,眼睛一亮,只见李艳红搀扶一个走路吃力的孕妇,谈笑生风的向一座豪宅走去。
秋凤脸泛惊喜,右手横伸,拦住尾随她的人,低声问道:“阿峰,那两女中,其中一人,你可知她是谁么?”说着左手一伸,拦住万秀的去路。
梅峰一听,向前看去,只见那两个女子背朝他这方,有说有笑的,向一道房门步去。
梅峰没看到她们的脸,就没认不出人,正待问人,忽然,两道刺目的强烈汽车灯光从西射了过来,呜呜汽车之声忽然传来,一辆小车风驰电挚般的向这方行驶而来。
车驶得快,眨眼间就停在李艳红等人身后,四个便衣青年和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相继下了车,只听身穿西服的青年呵呵一笑,道:“李组长,吕小姐,你们近日可好?”
秋凤等人虽惊骇,但个个胆大,慢慢的朝前走,好奇似的去看即将发生的事件。
她们慢行中,一听那人的话,万秀却听不出那人是谁,而秋凤梅峰她俩却听声辨认出那人是谁了。秋梅二人不禁惊愕,面面相觑,相顾不语。
秋凤虽然惊愕,但是惊愕之情,转眼即逝。
秋凤惊魂稍定后,乘前方的人不注意,低声说道:“随我隐身。”说罢,她猛地横里一跨步,飞快地来到人行道上一株庞大的树后,与此同时,万梅二人仿她之法,也隐身在人行道上的大树后。
秋凤隐身树后,探头探脑的向那方观看,静听人说话。
话说,李艳红等人闻声一怔,跟着转身,放目一观,见是同僚,而她脸上惊色,转瞬即逝。
李艳红强颜欢笑道:“托杨副队长的福,我们很好。杨副队长,你可好呀?”
杨扬嘴上叼着香烟,呵呵一笑,道:“托福托福。我很好。”
杨扬不待她开口,把话锋一转,道:“李组长,贵客踵门拜访,你却拒之门外,这是你待客的作风么?”
李艳红尴尬一笑,道句抱歉,道:“杨副队长,时至午夜,恕我们不请你……”
杨扬口吐香烟,嘿嘿笑着打断她的话道:“李组长,您恨我,我不计较,但是你修养几日了,该到站里上班吧,你却……唉!你弟之死,是什么原因,不用我说,你是知道的吧,你……”
李艳红听到这儿,柳眉一扬,怒声打断他的话道:“姓杨的,我已递交了辞职书,你,你呀,就别像鬼一样阴魂不散地缠人了!”
杨扬虎目一瞪,怒道:“干那种事的,你想不干就不干,可没那么容易的事!我能批准了,但我要递交上级领导……”话说这儿,顿了顿,又道,“领导没批不说,而我却受到处分了。”他语气一顿,接着又道,“目前,上司的上司,直到老头子他,他们也是不批准你辞职的!你最好……”
李艳红厉声打断他的话道:“我意已决,你们请回,恕我不送!”说着转身,搀扶孕妇,正欲进门。
自从李艳红之弟死后,李艳红悲恸欲绝中,把弟安葬了,她听弟话,重新做人,不再作恶,于是她把心一横,写了辞职书了。
她把辞职书递交上去,可是上级却没批准,强行制地挽留她,但她心意已决,不上班工作,与上级“抗战”了。
就当李艳红进房之际,杨扬闪身而出,拦住去路,大声喝道:“姓李的,党国培养你数年,你想……”
李艳红厉声打断他的话之后,手指杨扬,目放凶光,脸露杀气,咬牙切齿道:“党国培养我,我却交了高昂的学费的,党国……”
杨扬怒声打断她的话后,但不言语,右手一动,飞快地掏出手枪,抵在李艳红的额头上,但不上膛,正待呵斥,李艳红冷笑一声,道:“姓杨的,你有种就开枪啊?”
杨扬吓得额头冒汗,颤声说道:“李……李小姐,李组长,别……别动……动真……真格的!”
李艳红左手尖刀,已刺杨扬胸口约一分,鲜血染红了他胸衣一遍,她怒视着人,厉声喝道:“你们开枪啊,开枪啊?”
吕一手握手枪,枪口朝着四个青年一人,厉声说道:“姐,今晚,咱们与恶徒同归于尽!”
这时,杨扬双手举起,跟鬼子投降似的,但听他大声说道:“大家都不许开枪,不许开枪!”顿了顿,又道,“李组长,你……”
他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