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飘灯等人一听这话,二话不说,照她话行。
幸亏秋凤提醒得早,飘灯等人也许身已中弹了。
秋凤抓起地上的冲锋枪,大声道:“抓抢射击!”说话之时,呼的一声站起,开枪射击那帮向楼上冲上来的人。
飘灯等人抓起走廊上的枪,但不会开枪,愁苦地问:“枪?我不会开,这怎么开呀?”飘灯焦愁道:“凤儿,我不会开枪。”
秋凤一听,气急败坏的哎呀一声,蹲下身子,教她们如何开枪之后,又道:“只许打敌人,不准打自己人。”话声一落,端起冲锋枪,纵身高跃,人在半空,扣动扳机射击直冲上楼来的人。
飘灯等人仿秋凤之法,纵身高跃,开枪射击,但是有的人扣动了扳机,但是有的人忘却扣动扳机,这可把没扣动扳机的人急坏了。
老四舒展一急,像发疯似的站在原地直转圈圈,而她端的枪,嗒嗒地响着。她一开枪,险些把自己人打中,吓得她同伴趴在地上动也不动,噤若寒蝉。
舒展一边啊啊大叫,一边开枪,子弹虽没打中房里的人,但打穿板壁,楼房外的人无辜似的中弹,有的受伤,有的倒地而亡。
舒展开抢一阵,枪里的子弹已打完,而她却闭着眼睛,仍发着“疯”,陀螺一样,原地转圈,不停地扣动扳机,而她的嘴却不停地啊啊直叫。
秋凤见了此情,扑哧一声,忍俊不禁地笑了。
就当这时,房外枪声乍起,打得此楼板壁啪啪直响,无数颗穿壁而过的子弹从舒展身边飞过,叮叮当当的射击在不知什么物件上。
秋凤吓了一跳,纵身一扑,扑倒舒展。舒展她的嘴仍叫个不停,手仍扣扳机,好不滑稽。
秋凤大怒,右手打她的头,但她惊恐的头,似失灵一样,不觉得痛。秋凤一愣,伸手抓住她那花儿似的脸颊,用力一捏,只听啊声痛叫,舒展痛叫着惊醒过来,怒声骂道:“死丫头,你疯了你!”
秋凤右手轻拍她脸颊一下,嘘了一声,低声说道:“别出声。”说罢,拉着舒展隐藏在一木柱后面,左手一抛,手中手雷,飞落门口,砰的一声巨响中夹着惨叫声,冲到门口的人,被手雷炸飞而死。
这时,楼房外一人厉声喝道:“房里的人,放下武器,别无谓的负隅顽抗,别……”
话说这儿,砰的一声,秋凤扔出门外的手雷,蓦然爆炸,又炸死数人。
那人惊怒中,扯开喇叭一样的嗓子,命令道:“开枪射击,开枪射击!”
此令一出,枪声乍响,无数颗子弹把板壁打得跟马峰窝似的,那些子弹打射在房里的东西上,发出令人刺耳的声响,而房外的火把光从板壁孔中射了进来,几乎把房里照耀得如同白昼。
秋凤游目四顾,打量此楼一阵,想逃出此楼,只有此楼的大门,于是低声说道:“我冲在前,你们与我背抵背,咱们孤注一掷突围。哦对了,你们每人多抓一把枪,夹在腋窝,以备突围。”说罢,她像皮球似的侧翻而出,抓起一支冲锋枪,飞身而出,飞落在大门口旁边,也不探视,整个人象飞轮一样,旋转身子,直向大门口飞旋而去。
与此同时,飘灯等人一言不发,仿她之法,抓起一枪,夹在腋窝,展开身法,尾随其后。
秋凤旋转一阵,来到门口,身子一矮,扔出手雷,炸死数个敌人后,端起冲锋枪,直打敌人。嗒嗒枪响声中,中弹的人像倒麻杆似的倒下,一命呜呼。
秋凤一边开枪射击敌人,一边往外冲了出去,而她身的人唯恐落单,跟着她冲了出去,站成一个圆形,开枪射击,直打敌人。
飘灯她们虽不大会使用枪,但她们在生死俄顷之际,仿秋凤之法,依样画葫芦,开枪射击敌人,这么一来,虽解不了围,但也救了她们自己的命了。
楼房这条街上的敌人很多,一批倒下,另一批上,前赴后继,开枪射击,致秋凤等人死地。
秋凤等人忽见此情,大吃一惊,但都不乱方寸,有的一式“懒驴打滚”,侧身滚倒在地,间不容发地躲避子弹,有的纵身高跃,凌空开枪直打敌人。
就当这时,忽然东面不远处,枪声大作,一群人冲了上来,开枪射击,直打敌人。
中统和复兴社的人猝不及防,背后中弹,跟倒麻杆似的倒了下去,见阎王他去了。
秋凤等人忽见救星到来,不由惊喜,精神猛地一振,背抵背,一边开枪打敌人,一边向东奔了过去。
秋凤等人且战且退一阵,忽然,秋凤大惊失色,但她不慌乱,左手一拂舒展端的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