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枪口顿时朝天,只听得嗒嗒枪响,无数子弹,朝天射击。
秋凤怒斥一句,骂道:“臭婆娘,那是咱们的人,你想把他们打死,是么?你这疯婆子,真是一个坏事的人精!”
秋凤话毕,身子旋转,陀螺一样旋转到西方站住,一边开枪,一边下令:“大家且战且退,同自己人撤退。”
这时,秋春飞奔上来,站在舒展身边,一边开枪打敌人,一边教舒展怎么开枪,舒展受了委屈似的,眼泪在眶中直打转,嘟起樱桃小嘴,一边应声,一边按秋春教的方法,开枪打射敌人。
舒展她并不笨,首次使用枪,加之没有临场经验,如今,她在秋春教下,很快就使用得来枪了,而临场经验比适才丰富了一些,而胆量也随之大了,因此一来,不再犯最低级错误了,也就不朝自己人开枪了。
秋春等人并肩突围一阵,几乎把敌人歼灭了,继续突围。
秋凤忽然说道:“你们撤走,我来断后。”
秋春大声道:“不行!你们撤走,我来断后。”
秋凤怒喝一句,抬脚踢出,把秋春踢倒后,喝道:“你快走,你们快走!”说着一手开枪射击,一手扔手雷。
飘灯等人扶起秋春和受伤的李幺妹,一边开枪打敌人,一边后退,向东撤退。
秋凤万秀梅峰她们仨断后,护着秋春等人撤走。
秋凤等人见敌人扔手榴弹和手雷上来,她们惊中不乱,背起枪,晃了晃身,幽灵似的向左边一座房檐下飞跃而去,轻描淡写地避开了爆炸之弹。
秋凤一到房檐下,猛地回首,向后一看,见人走远,紧绷的心弦,就此松懈。
秋凤压低声音道:“咱们上房,断后,让他们撤走。”她话一落,一式“旱地拔葱”,拔地而起,向左边的一座房上飞跃而去。
万美梅峰二人一听,一声不吭,仿秋凤之法,纵身高跃,如鹤一样,飞跃上房,正欲开枪,秋凤伸手一拦,低声说道:“别急开枪,待人走近,再开枪射击!哦对了,准备手榴弹,抑或手雷,把那帮乌龟王八蛋炸死,也解解咱们心头之气!”
万梅二人一听这话,正合心意,应了一声,按她话行。
刘统大声呼叫:“追,快追!给我快追,快追!”
他的手下人端起枪,奔走如飞,一边追赶秋春等人,一边开枪射击,势必赶尽杀绝。
秋凤见敌人追到楼下街上,不再留情,把手一挥,但不下令,开枪射击。万梅二人忽见她手势,也不言语,开枪打敌。
冲在前的敌人猝不及防不说,连对方是谁都没见到,便中子弹,爹娘都没叫一声,便做了糊涂鬼了。
刘统惊骇中,但不慌乱,躲在人群中,一边朝房上开枪射击,一边下令:“朝楼上开枪,开枪!”
秋凤等人在房上,如履平地,一边飞奔,一边扔手雷,或扔手榴弹,只听砰砰震天动地的爆炸声中,无数敌人被炸飞炸死。
秋春等人在秋凤她们断后下,安然无恙地撤到另一条街上,但脚不停,仓皇似鼠,拼命狂奔向目的地而去。
秋凤她们断后一阵,子弹、手雷、手榴弹都用完了,于是她们不再恋战,拔开双腿,没命似的飞奔,回目的地去了。
秋凤她们飞奔一阵,回到目的地,但她们不走大门,却走“宾至如归”的后院后门,进入后院,把门一关,轻车熟路地来到大树下,正要打开地道进出口,忽然,一条黑影从暗处,弹射出来,低声问道:“凤儿,你们受伤了么?”关心之话,正出秋春之口。
秋凤等人一听这话,连忙停杀人之招,异口同声道:“没有受伤。”秋凤问道:“有几人受伤?有伤亡么?”
秋春一边开地道门,一边低声道:“只伤两人,但无伤亡。一人是干妈,一人是我带来解围的人。她们伤都不致命,都是轻微的。”
秋凤一听,不禁皱眉,奇怪地说:“是她呀?她的武功在我们之上,她怎么受了枪弹之伤的?这事蹊跷,蹊跷!此事,怪了奇了,奇之怪也!看来此事必有大不可告人的秘密。”
秋春一边走,一边低声道:“无论何人,武功再高强,都敌不过子弹的。黑夜之中中弹,不足为奇,你呀,就别疑神疑鬼的。”他话一落,已下地下隧道中了。
秋凤哼了一声,问道:“姨娘她们都在地下密室里是不是?”说话之时,她的右手拦住秋春的去路了。
秋春回话道:“在地下密室里。”
秋凤道:“快去叫他们出来,我有话说。哦对了,叫她们把